俄罗斯共产主义运动还很年轻,迄今为止在许多问题上相对落后于共产主义运动。究其原因,除了社会帝国主义本身的发展之外,还有几个历史原因,其中之一就是毛主义红线的发展历史:在被法西斯分子邓小平夺取政权之前,中国曾是世界革命的中心,在资本主义复辟之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失去了伟大的领导者,暂时走向分裂和悲观。但在接下来的10年里,另一个伟大的共产党——秘鲁共产党——将出现在世界舞台上。
1980年,在贡萨罗主席的带领下,秘鲁共产党发动了人民战争,向全世界证明了秘鲁共产党路线的正确性,确立了贡萨罗主席作为世界革命领袖和马克思主义第六位导师的地位。正是秘鲁共产党第一次正确地定义和运用了毛主义,把它作为马克思主义发展的下一个、新的、更高的里程碑。正是由于秘鲁共产党的斗争,革命国际主义运动在1993年采用了马克思列宁毛主义。马克思列宁毛主义意识形态对一个国家具体现实的第一次创造性运用,即毛主义的第一个思想是贡萨罗思想。
但是,革命国际主义运动的正确立场被美国革命共产党领导人鲍勃·阿瓦基安的修正主义所歪曲和攻击,使革命国际主义运动失去了宣传毛主义路线的宗旨,成为了美国修正主义的奴仆。从那时起,推动秘鲁革命红线的主要机构变成了秘鲁人民运动,秘鲁人民运动是专门为开展海外工作而创建的一个机构。秘鲁人民运动在欧洲尤为活跃,这也是当时德国毛主义运动在欧洲如此先进的原因之一。在俄罗斯和亚洲没有活跃的秘鲁人民运动机构。
因此,把马列毛主义作为马克思主义发展的新的和更高阶段,是在毛主义旗帜下重建俄罗斯共产党的一项任务。
俄罗斯毛主义集团与俄罗斯毛主义党决定开展一场公开的辩论,以宣传毛主义的立场,并批评俄罗斯毛主义党的立场不符合当前国际的现实和俄罗斯的斗争。我们认为工人阶级,特别是共产党人必须团结起来。但我们也意识到,只有通过艰苦斗争而产生的团结才有价值。
这就是为什么在所有这些争论中,我们不能轻率地用“同志”一词来形容俄罗斯毛主义党。这与现实不符。目前的政治环境是这样的,俄罗斯毛主义党和世界上先进的共产主义运动(如巴西和德国)之间是对立的。这可以直接从俄罗斯毛主义党本身的实践中看出。然而,俄罗斯毛主义党的积极和真正革命性的方面不容忽视,我们写这篇辩论文章就是为了这些方面。
意识形态问题
在我们开始引用我们朋友的话之前,我们想指出,我们很清楚前俄罗斯毛主义党网站“maoism.ru”已经不再属于俄罗斯毛主义党了。然而,由于组织的一致性(俄罗斯毛主义党过去和现在都是俄罗斯毛主义党),我们认为我们对发表对“maoism.ru”的批评仍然有效是可以接受的。解决了这一问题之后,最关键的意识形态问题是团结的意识形态基础问题。在“关于我们”部分,朋友们写了以下内容:
“我们是马列主义者。我们主要,虽然不是完全赞同斯大林,但我们主要致力于中国的共产主义实验,这种实验在毛主席和四人领导下的文化大革命中达到了顶峰。”
但是,在“马列毛主义介绍”中是这样写的:
“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的第三个新阶段。毛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主要组成部分,但是他的主要理论成果是旷日持久的人民战争的战略和社会主义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毛主义并没有随着它的创造者在1976年死去。毛主义的理论是不断发展的。1993年,当时的毛主义国际组织(“革命国际主义运动”)首先制定了术语“马列毛主义”,现在被世界上所有主要毛主义政党接受为一种意识形态。马列毛主义既包括毛主义的基本原则,包括所有政党公认的理论准则,也包括过去五十年的新思想,例如,毛主义政党转向反对父权制和环境问题的斗争。”
对于我们来说,这些立场是很有问题的,因为我们的朋友的说法和现实相矛盾,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三个矛盾:
1.如果毛的教导是第三阶段,这些学说的追随者怎么能保持“马列主义者”——马克思主义第二阶段的追随者?这是第一个矛盾。
2.第二个矛盾是革命国际主义运动在1993年第一个对毛主义做出正确定义的说法是否符合现实。
3.第三个矛盾是:毛主义政党除了毛主义之外,还有反对“父权制”和解决“环境问题”的愿望。
在马克思主义中,“立场”、“路线”、“思想”、“主义”四个字具有明确的指示作用。立场是对单一具体政治问题的特殊看法。路线是地位的结构体系。思想是马克思主义的新的,主要是具体的,而且是普遍的,是把马克思主义这个普遍的真理,运用到特定国家的实际中去的结果。主义是一个完整的、综合的、普遍的、封闭的思想体系。
思想与主义的主要区别在于普遍性。我们知道,一个国家的每一次革命都面临并解决新的问题;不解决新问题就有可能挫败革命。因此,每一次发展到一定程度的革命都会产生一种思想,这种思想主要是针对特定国家的,尽管它也有普遍的方面。例如:秘鲁革命以这样一种方式发展,在当地的武装力量于1982年12月与秘鲁共产党进入直接战斗之前,新势力(新民主主义的力量)就建立起来了(尽管战争已经进行了将近3年,警察一直是主要的参与力量)。这是马克思主义对1980年代秘鲁具体政治条件的具体应用,不能直接应用于独立国家联合体或任何其他国家的情况。然而,对于秘鲁共产党和贡萨罗来说,法西斯主义的定义也更明确,是对资产阶级民主的拒绝,是对一个国家经济和政治的公司化建设,这完全适用于俄罗斯和世界其他国家。
这是秘鲁革命经验的一个普遍方面,也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补充。秘鲁革命具体经验的普遍方面的其他例子是“同心建设”和“军事化政党”的论点,它们共同构成秘鲁革命经验的要点,它们共同构成贡萨罗思想的主要普遍方面,贡萨罗思想本身首先是具体的。
那么思想是如何与主义相联系的呢?思想可能包含普遍的贡献,但不是马克思主义的所有组成部分,或者各部分都有贡献,但各部分的质的飞跃很小。主义则相反: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成部分(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发生了质的飞跃,确定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回到俄罗斯毛主义党,我们可以问我们的朋友以下问题:如果这个思想一直存在,并且主要是一个国家特有的,怎么把毛泽东思想运用于俄罗斯的实际?这显然是错误的,但这是有原因的:历史上,毛主义的基本和普遍方面已经获得国际承认(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期间),在其作为一种主义的一般性质被理解之前。
秘鲁共产党在1988年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文件《论马列毛主义》告诉我们:
“然而,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有效性得到承认的同时,毛主义作为第三阶段还没有得到普遍承认;所以,虽然有些人干脆否认它本身,但其他人却竭尽全力去接受“毛泽东思想”,这两种情况虽然有明显的区别,但本质上都否定了毛主席对马克思主义的一般性发展。不承认毛主义的原则是“主义”,就否定了毛主义是普遍适用的,因而就否定了它是国际无产阶级意识形态的第三、新的和更高阶段,即我们所坚持、捍卫和运用的马列毛主义,主要是毛主义。”
关于第二个矛盾: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秘鲁共产党在1988年对毛主义的娴熟定义的重复。1982年,秘鲁共产党以同样的标准接受毛主义;《讨论依据》一文表明,接受毛主义为马克思主义第三阶段的标准内容自1982年以来没有改变。
“秘鲁共产党通过贡萨罗主席领导的部分推动了该党的重组,在1966年采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1979年的口号是“发展、捍卫和运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1981年的口号是“在毛主义之下团结起来”;在1982年把毛主义作为国际无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一个组成部分和最高发展,即马克思列宁毛主义。”
我们向世界上最先进的共产主义组织学习,坚持认为贡萨罗和秘鲁共产党是第一个正确定义毛主义的。证明这一点的是革命国际主义运动自身的历史。让贡萨罗和秘鲁共产党如此有远见的一件事是秘鲁人民战争的经历。共产主义运动是从经验中获得理论,而不是其他。实践迫使我们从一个完全不同的角度来看待这些命题,这些命题在最初没有实践的情况下只能在最低的层次上得到明确,并且拓宽了我们对一切事物的看法。整个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都表明了这一点,这对我们来说是合乎逻辑的,是最有经验的共产主义者首先正确地理解了毛主义。
这就引出了第三个矛盾:俄罗斯毛主义党声称,当共产党“转向反对父权制和环境问题的斗争”时,毛主义的运用给毛主义增加了新的内容。我们来分析一下这个问题。
我们知道,今天和“过去的五十年”一样,思想只能通过长期人民战争指导革命并成功地解决新问题和推进革命的共产党中发展。当思想通过它的运用而得到证实时,它就获得了它的伟大领袖的称号,确立了它是无可争议的革命的伟大指导。像任何其他思想一样,贡萨罗思想随着秘鲁人民战争的持续斗争而发展:这种思想最初被确定为“指导思想”,后来才被确定为“贡萨罗思想”。
其原因是:对指导思想的认识与加强领导路线和集中相对应;但由于经验还没有证明指导思想是完全正确的,所以它没有以它的伟大领袖命名。因此,我们可以合理地假设,贡萨罗思想的发展阶段,即指导思想,是一个属于贡萨罗的阶段(贡萨罗一直掌管着秘鲁共产党——在重建后和被捕获之前),但经验不足以确认指导思想本身就是贡萨罗的指导思想,即贡萨罗思想。我们还知道,秘鲁共产党是过去50年里存在的最先进的组织,因为它最接近实行战略进攻——秘鲁共产党夺取政权的最后阶段。这就引出了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正是秘鲁共产党在今天的马克思主义中——在毛主义中——拥有最先进的创造。我们知道,现在只有四个开展持久人民战争的国家:土耳其、秘鲁、菲律宾和印度。我们希望我们在俄罗斯毛主义党的朋友们注意到这一点:今天领导持久人民战争的其他共产党都没有既定的思想。据此,我们可以说对马克思主义有什么补充呢?检查俄罗斯毛主义党的说法是否正确是很容易的。只要问问:哪一个共产党在没有完全重复马克思的话语的情况下扩大了马克思主义?
“资本主义农业的一切进步,不仅是掠夺工人的技术进步,而且是掠夺土地的技术进步;因此,资本主义生产只提高了技术和社会生产过程的结合程度,而它却破坏了一切财富的原始来源——土壤和工人。”
同样,哪一个党“解决了父权斗争问题”,从而改进了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和理论?考虑一下事实:在“过去50年”的范畴内,最先进的党是秘鲁共产党。秘鲁共产党有50%的干部是女性,并且有一个统一战线组织领导的最强大的妇女运动之一,人民妇女运动,可以在秘鲁共产党的历史中找到。但是,在这些问题上,只要研究秘鲁共产党本身的著作,就可以清楚地看出,秘鲁共产党同现在成功地领导妇女斗争的其他共产党一样,完全是以马克思主义和对阶级统一战线的正确认识为指导的。共产党在解决“父权制”问题上又提出了什么新东西?在这些问题上又转向了什么意识形态?他们实际上转向了马克思主义和基础著作,比如《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毛关于三大革命法宝的著作、马里亚特吉的著作等。
我们认为俄罗斯毛主义党应该问问自己,在人类发展的历史上,妇女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旗帜下获得了最多的权利和平等。唯一正确的答案是红色中国。作为马列毛主义的拥护者,我们认为,解决资本主义中妇女问题的唯一办法是共产主义,因为对妇女的双重剥削和压迫是在私有财产中存在的。自由主义者津津乐道的所谓“父权社会”没有一个被普遍接受的定义,也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命题:这是一个私有财产只能由父权男性继承的社会,还是一个私有财产剥削和压迫女性的社会?如果俄罗斯毛主义党所说的“父权”是指后者,那么它就是不加形容词的资本主义,解决阶级矛盾的办法是共产主义,今天是马列毛主义。问题是俄罗斯毛主义党坚持的意识形态:马列主义、毛主义还是女权主义。据我们所知,还没有任何女权组织把工人斗争和妇女斗争推进到有理由放弃马克思主义和提倡女权主义的地步。
而且,俄罗斯毛主义党的朋友应该很清楚,现在世界上有两种主要的意识形态: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和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两者的区别在于: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从不掩饰其阶级性质。另一个区别是,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永远是折衷的,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从来都不悬折衷的。这应该让我们在俄罗斯毛主义党的朋友们思考以下问题:女权主义没有明确的定义,因为它是不拘一格的,没有系统化的政治路线。对于毛主义,情况恰恰相反。
但很自然地,就像其他一切事物一样,基于实践,女权主义必须分为两部分:积极的方面是,对妇女的压迫被提上议程,随之而来的是一些自发组织,这最终导致失去所有的收益,而离开了马克思主义的领导;但消极的一面是,女性主义容易导致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因为没有马克思主义,阶级矛盾总是被遗忘,这场运动被出卖了,一种明显的虚假个人主义渗透到意识形态中,为分裂阶级阵线服务。
总的来说,人们得到的印象是,尝试将女权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往往是由加入群众进步方面的愿望所驱动的,这些进步方面将妇女的斗争提上议程。我们听说过俄罗斯毛主义党在女权主义问题上的立场,相信在这类问题上俄罗斯毛主义党应该记住列宁的指示:
“管理一个秘密组织的全部艺术应该在于利用一切可能的手段,“让每个人都有事可做”,同时保持对整个运动的领导,当然不是凭借权力,而是凭借权威、精力、丰富的经验、更广泛的能力和更大的才能。”
我们认为,为了组织,为了解决妇女问题,妇女组织只能存在于一个统一的阶级战线中。这就是说,他们的组织任务是彻底反对个人主义、自由主义,拥护和传播毛主义,为革命和人民服务。我们要指出的是,目前在俄罗斯,没有任何一个组织能够声称符合这些标准:第一,因为没有共产党建立和经营战线;第二,一切现存的这类组织,其性质都是明显的资产阶级性质。
我们认为,真正想为妇女而战的人有义务做共产主义者,因为马克思主义是一切生命解放的关键:马克思主义是正确的,是普遍的,因为它是科学的。因此,在历史上,“女权主义”一词一直被视为“妇女解放”。我们认为这是错误的,因为只有马克思主义,现在是毛主义,才能解放妇女和所有被压迫的人民。
国际路线问题- 德国马列主义党和革命政党和组织国际协调
谈到俄罗斯毛主义党与德国马列主义党的合作以及俄罗斯毛主义党在革命政党和组织国际协调中的成员身份,应该指出的是,俄罗斯毛主义党宣传的许多立场,包括那些“生态行动主义”和女权主义,都直接起源于德国马列主义党的修正主义。只要从党的纲领就能看出德国马列主义党的本质。它说:
“工人阶级希望在不使用暴力的情况下进行革命。但是,暴力问题并不取决于无产阶级的意志。每一次历史经验都证明,当斗争达到革命高潮时,垄断企业都试图用残酷的暴力来捍卫自己的权力。因此,工人阶级在其党的领导下,必要时必须起来武装反抗。随着帝国主义的打倒和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的毁灭,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将达到最高形式。”
我们认为这一段是一个修正主义的例子,德国马列主义党试图掩盖其改良主义,其可悲的“无产阶级议会主义”概念。只要问问:德国马列主义党将如何、何时决定是否需要武装反抗?国际无产阶级有一个答案——需求总是存在的!这种必然性源于阶级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这就意味着革命暴力的规律是普遍的。这是马克思主义的一切经典所教导我们的。恩格斯是否教导我们暴力是历史的动力?这是共产党的全部目的,而德国马列主义党却声称不是。
俄罗斯毛主义党不觉得奇怪吗,整个德国马列主义党计划不谈论革命的三大法宝?这一点值得更多的关注:
“随着工人阶级斗争的兴起,它必须日益成为群众的党。为此,党必须不断促进和发展同工会和其他群众自发组织的合作。”
在毛主义的、正确的、共产主义的观念中,党是一切的轴心:党是无产阶级的政治机关,它指导自己的建设,同时使军队和统一战线具体化。这样的“群众的党”是不可能的,这个标准与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全民党”是直接对应的。
每个阶级都有自己的自发组织形式和组织形式,对应无产阶级的是民主集中制,而不是中间民主。集中和民主之间是有矛盾的,共产党通过群众路线解决了这个矛盾,因为群众路线对保持革命的正确方向来说,集中仍然是最重要的。因此,我们党解决这一矛盾的方法是获得民众性和保持阶级方向,而不是“全民党”。这一结论是错误的,应当研究苏联、中华人民共和国和秘鲁持久人民战争的历史,并特别注意共产党和人民之间的关系。
但是,这是德国马列主义党的政党和战线的概念。相反,德国马列主义党根本没有提到军队。德国马列主义党对阶级斗争的理解不适应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论点,即无产阶级同时在经济、政治和意识形态三个层次上进行斗争。把一个层面与另一个层面分开是修正主义,这正是德国马列主义党所做的:在整个段落中,没有任何时候提到直接的政治斗争。在马克思主义的观念中,战争是政治的必然延续。把经济斗争与建立政治权力机构的需要分离开来就是经济主义。正是这种原始的经济主义,可以在整个德国马列主义党计划中看到,从头到尾:
“真正意义上的阶级斗争是从工人阶级的斗争具有改变社会的性质和工人阶级对垄断企业的专政发动战略进攻的时候开始的。这就需要国际工业无产阶级的决定性多数具有社会主义意识。”
“解放了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变革运动的主导因素是向工人阶级攻势的转变。工人阶级攻势的实现与党的系统的基层工作相结合,具有以下几个基本要素:”
“——日常需求的斗争和局部口号的斗争,必须采取进攻性的斗争,以便发展得更高。从争取每一份工作开始,工人阶级必须以牺牲垄断利润为代价来对抗失业。”
“——经济斗争必须包括社会问题和环境问题,并与政治斗争相结合,即转变为政治斗争。只有这样,工人才能明白他们在工作场所遭受剥削和压迫的经历是如何与无情的自然剥削联系在一起的,两者都是垄断专政的表现,而国家是垄断企业权力的决定性工具。争取民主权利和自由的斗争必须成为政治要求的焦点。”
德国马列主义党主张,“经济斗争必须包括社会问题和环境问题,并与政治斗争相结合,即转变为政治斗争”,但实际上却恰恰相反。我们已经说过,战争是政治的延续。由此可以推断,革命总是先有军事变革,然后才有政治变革。这就给了我们一个指示:在共产党重建之前,一切都必须为重建服务;共产党重建以后,一切都必须为通过人民战争夺取政权服务;夺取政权以后,一切都要为它的维持和发展服务。德国马列主义党所说的社会全面转型只有通过暴力才能实现。德国马列主义党,用令人困惑的词语和花哨的口号,试图证明社会的转变不是通过战争,而是通过通常的“为日常需求而斗争”。这是德国马列主义党的整体立场。
德国马列主义党试图以这种方式隐藏其立场的阶级真相:虽然上述引用结束,但在这两点之后,德国马列主义党继续呈现越来越多的委托——平等、生态、“青年与老年的统一”等,所有这些都只在合法的工会式工作的框架内。德国马列主义党的计划中没有一个要点是为了夺取权力。所有黄色工会的错误,恰恰是这样的:没有共产党的领导,工会不再为无产阶级的利益而行动,成为劳动贵族出卖运动的避难所。如果德国马列主义党真的是德国的共产党,它就会发展持久人民战争,实际上为夺取政权服务。难道俄罗斯毛主义党不觉得德国马列主义党在口头上对罗莎·卢森堡、利布克内克特和Thälmann说些什么令人反感吗?实际上,德国马列主义党完全遵循社民党1918年的计划样本。因此,唯一正确的立场是:德国马列主义党是修正主义和改良派。德国马列主义党修正主义锦上添花的是“无产阶级议会主义”——列宁正确地称之为议会白痴主义。
德国马列主义党之所以参加选举,是因为他们在自己的纲领中承认,他们对夺取政权、为无产阶级和国民服务不感兴趣。要想知道修正主义-改良派的策略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赢得德国工人阶级的支持,只要再看一看德国马列主义党在德国议会中获得的选票就足够了。
我们呼吁俄罗斯毛主义党中所有拥有真正的革命思想的人密切关注德国马列主义党计划的政治内容,俄罗斯毛主义党与该计划在革命政党和组织国际协调中密切合作。所有这些纲领,只是德国马列主义党在理论层面上把标准的模仿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和资产阶级的立场混合在一起,在实际层面上是无用的、徒劳的资产阶级的行动主义,使干部们耗尽精力,使他们偏离革命乐观主义的道路,从而出卖我们阶级的革命立场的可悲企图。
如果俄罗斯毛主义党相信德国马列主义党真的是德国共产党,就像他们自己声称的那样,那么我们的朋友应该通过展示德国马列主义党是如何朝着军事方向发展来证实这一说法。我们自己事先保证没有这样的证据存在。
说到革命政党和组织国际协调,主要是作为一个由德国马列主义党创立并在某种程度上领导的“马列主义”组织网络,应该适用于德国马列主义党的完全相同的标准。组成革命政党和国际组织协调的大多数组织除了他们的名字和他们的修正主义之外没有任何共同之处。他们是“马列主义”的组织,在理论和实践上完全失败了,有的甚至一点都不接受毛泽东思想和毛主义,还有一些假装接受它,并坚持与俄罗斯毛主义党类似的立场。
对共产主义者来说,国际组织是极其重要的,因为它具体化了世界革命和共产主义领导的中心。然而,革命政党和组织国际协调绝不是共产主义国际。世界各地组织一次毛主义统一国际会议的工作已经取得进展。
就德国的共产主义运动本身而言,除了俄罗斯毛主义党之外,所有人早就知道哪些组织领导着工人阶级。在世界各地,领导工人阶级的是毛主义组织和政党,而不是革命政党和组织国际协调和德国马列主义党的自称的“马列主义者”。
国际路线问题- 秘鲁共产党和菲律宾共产党
我们也想谈谈俄罗斯毛主义党关于秘鲁革命的错误立场。俄罗斯毛主义党在其Telegram频道9月11日的一篇文章中写道:
“世界媒体正在报道贡萨罗主席的逝世。秘鲁共产党(“光辉道路”)前领导人在卡亚奥的海军基地去世,他被囚禁在那里。自1992年被秘鲁情报机构抓获后,他总共在监狱里度过了28年。”
“贡萨罗逝世的消息尚未得到证实。“大赦与基本权利运动”被认为是光辉道路的政治派系,它要求Guzmán的妻子Elena Iparraguirre(也被判终身监禁)被允许进入他的牢房,以证明他的逝世。考虑到Guzmán已经86岁了,他很可能真的已经逝世了。”
“Guzmán被创造了他的“都市传奇”的资产阶级记者和学者积极地妖魔化。真正的光辉道路犯了很多错误,但总的来说,光辉道路是80年代和90年代最活跃的革命运动之一,它能够动员秘鲁工农群众为社会主义而斗争,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Guzmán(和西松一样)也是“马列主义毛主义”的创造者之一,随后被大多数毛主义者采用。”
“马列主义将开启革命的光辉道路。”
我们发现这里有大量的问题。我们问我们的朋友俄罗斯毛主义党“光辉道路”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但我们已经知道了,因为没有一个他们这样称呼自己的单独的文件。资产阶级历史学家把“光辉道路”这个绰号归咎于秘鲁共产党,他们为旧秩序服务,诽谤秘鲁共产党,并指控贡萨罗本人是个人崇拜。大赦和基本权利运动是秘鲁共产党的“政治派系”的说法本身就是对秘鲁共产党所代表的一切的侮辱。秘鲁共产党对大赦和基本权利运动的描述如下:“右倾机会主义投降派”,秘鲁人民运动我们在这场辩论中已经提到的负责国际工作的秘鲁共产党机构,对大赦和基本人权运动给出了完全相同的定义:
“贡萨罗主席的英勇离去,必将为尚未完成的任务提供更强大的动力,以克服人民战争在他被捕后主要由于修正主义和投降主义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叛徒的背叛而进入的复杂困难局面。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在美帝国主义的中央情报局和秘鲁反动派的帮助下建立在监狱中,由叛徒米里亚姆领导。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号召结束人民战争,即背叛人民战争,抛弃贡萨罗主席、毛主义和贡萨罗思想,抛弃秘鲁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批准的党的团结基础,所有这些都是为了换取更好的监狱条件并为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计划服务,以摧毁党的领导和贡萨罗思想,为绝对并永久地孤立主席服务。先是重复“和谈”的反动骗局,然后是“用要求政治解决战争问题”,也就是大赦,再做一出他们维护基本权利和大赦运动的修正主义闹剧,试图使自己合法化并以大赦和基本权利运动的身份参加反动选举,并自 2012年起在反革命农民巡警佩德罗·卡斯蒂略·泰罗内斯屁股后面爬行,以寻求控制秘鲁教育工作者统一联盟的斗争委员会,他们在 2017 年的教师罢工中实现了这一目标,他们在为老板(旧国家)服务时背叛了该委员会。他们继续为旧国家服务的黑色道路,成为奸诈之徒塞隆及其家人旗下的机会主义游击队自由秘鲁的一部分,为旧国家及其反动政府服务,并把自己置于为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三项必要任务服务:重新推动官僚资本主义、重组旧国家和消灭人民战争,主要是试图通过消灭贡萨罗主席来给人民战争“致命一击”。”
我们想听听俄罗斯毛主义党的意见:到底为什么叛徒、人民战争的取消主义者和议会白痴会被认为是“光辉道路的政治派别”?要么俄罗斯毛主义党拥护改良主义和修正主义,要么他们对秘鲁的人民战争进程了解不足,感到困惑。我们认为这是德国马列主义党散布并通过革命政党和组织国际协调强加的立场之一。它并不反映现实,而是为修正主义的利益服务,它传播和强加议会白痴主义,拒绝军事斗争和革命——德国马列主义党本身所持的立场。这一立场与“贡萨罗应该已经投降”的谎言一起传播开来。这一点没有任何关于贡萨罗审判的公开录像的支持,在这些录像中,主席支持人民战争,并坚定地支持毛主义。有人可能会问:这是从哪里扩散过来的?答案很简单:据推测,大赫和基本权利运动的律师获得了贡萨罗的日记,日记中的意识形态立场与反对人民战争的大赫和基本权利运动完全相同。这整个故事无疑与所谓的“列宁遗嘱”有相似之处。
我们强烈建议俄罗斯毛主义党的朋友们研究秘鲁的政治形势,自己想想谁是共产主义者,谁不是。
至于何塞·玛丽亚·西松的问题,没有一个共产主义者能把他与贡萨罗相提并论,我们想指出的是,我们不能在这场论战中写太多关于这些问题的文章,因为这值得单独写一篇文章,而且会花太多时间。然而,我们不能错过向我们在俄罗斯毛主义党的朋友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机会,仔细研究德国共产主义者在Klassenstandpunkt社论中发表的文章,题为“对菲律宾共产党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作用的初步批评”。这篇文章非常值得关注,它考察了菲律宾共产党在思想问题上的根源,即党不遵循同心建设的原则,将计划推迟到夺取政权之后,从而在新政权建设、军队建设、战线建设以及通过和平谈判消除人民战争本身的倾向等方面出现了重大失误。本文通过查阅党的文件,考察菲律宾共产党究竟是何时采用毛主义的,发现菲律宾共产党的立场是折衷的,甚至没有一个确定的时刻是何时采用毛主义的。在意识形态——毛主义——的问题上,菲律宾共产党,尤其是西松,与贡萨罗的意见几乎是相反的。一个关键的分歧是持久人民战争普适性的问题,德国的共产主义者也发表了一篇优秀的文章。其他主要分歧还包括菲律宾共产党对20世纪90年代中国“社会主义”的立场,西松对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和古巴的“社会主义”的立场。
俄罗斯毛主义集团还补充说,西松已经成为一个过时的修正主义者,正如他在2021年的采访中所表明的那样,他一直把朝鲜称为社会主义,暗指古巴的社会主义,并说顿巴斯战争是“民族解放”或“人民”战争。
没有完美的共产主义者,每个人都会犯错误,每个人都在对立面的斗争中进化。问题是修正主义方面和共产主义方面,哪一个方面是首要的。对西松来说,目前他是修正主义者。
安全和实践问题
在安全的关键问题上,应该注意的是,俄罗斯毛主义党自己也承认它不是俄罗斯共产党。在这场辩论的准备过程中,我们在俄罗斯毛主义党的朋友们公开告诉我们,他们准备接受批评,并努力改进。
我们完全支持这一点。
然而,这种意愿值得首先在实践中证明:俄罗斯毛主义党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但俄罗斯毛主义党的安全政策仍然保持不变——公开面孔、全名、突袭和单独在纠察线上的活动人士被逮捕。最严重的错误是领导层的去匿名化。在整个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中都可以看到,反动派总是试图摧毁领导层,使其远离人民。如果改造共产党的工作不是严格的“匿名”进行,我们还能说什么红线呢?当然,由于群众性的特点,群众性组织形式是不可能“匿名”的。然而,我们在任何地方都看不到如此大的安全漏洞,除了修正主义组织,他们有意识地不冒任何风险,因为他们什么都不做——例如德国马列主义党这样的组织。值得注意的是,如果俄罗斯毛主义党真的要为俄罗斯共产党的重建服务,那么在这个方向上的工作必须完全“匿名”进行。这是今天所有共产主义运动的现实,也是以前所有共产主义运动的现实。问题是要理解革命的三大法宝的构造和必要的组织形式(安全是其中一个方面)。
让我们记住秘鲁共产党和贡萨罗教导我们的:
“组织结构。组织遵循政治路线,只考虑路线是不够的;必须从组织结构、组织制度和党的工作三个方面来建设组织工具。党的组织结构是以民主集中制为基础的,主要是集中制。建立了包含一个辖区的区域网络和结构被部署调动的机动网络这两个武装网络。组织制度在开展革命的地方依据主要点和次要点的重要性进行力量分配。党的工作是秘密工作和公开工作的关系,秘密工作是党的工作的主体;民主集中制、秘密性、纪律性、警惕性和保密性是五项必须的重要因素,特别是民主集中制。”
贡萨罗对组织原则的定义如下:
“在思想政治基础上,要同时在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中建立组织形式,这一切都是在武装斗争中为夺取政权而进行的,它也要依据武装斗争的情况。”
这是最精确的表述,说明在共产党还不存在的时候,群众工作必须为重建共产党的工作服务。这是共产主义者和革命者必须坚持的指示。
为了结束这场争论,我们想强调的是,我们非常期待俄罗斯毛主义党对批评做出明智的回应。正如我们所说的,俄罗斯毛主义集团相信俄罗斯毛主义党中有真正的革命元素,我们希望这些元素会第一个接受我们的辩论。就我们而言,考虑到安全和意识形态问题,俄罗斯毛主义集团准备主要通过辩论继续与俄罗斯毛主义党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