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无产阶级革命,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具有历史的必然性!
1886年,在北美工业资本主义的黎明时期,数十万工人反抗剥削,反抗那些明显衰落的社会生产关系,并证实了马克思主义对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有力批判。卡尔·马克思认为,危机是不可避免的,反抗也是不可避免的,这是新的社会生产力与旧的生产关系和所有制关系冲突的表现。1886年五一劳动节,那些不断造成生产无政府状态的生产关系和所有制关系,加上工人阶级日益恶化的生活和工作条件——我们再说一遍,这个英雄的日子,为世界无产阶级进行了一场难忘的战斗。
当芝加哥工人于1886年为争取八小时休息、八小时工作和八小时娱乐而进行正义、顽强和英勇的斗争时,这一要求已经铭刻在世界许多现代工业发达地区的工人阶级旗帜上。
早在1871年,巴黎无产阶级就因法国资产阶级向德国投降而发动起义,夺取了政权。巴黎公社在历史上首次建立了无产阶级政权,持续了72天,随后被全欧洲联合反动势力最凶猛、最血腥的进攻所推翻。当许多人被失败击垮时,马克思在严谨的考察过程中,强调了巴黎公社对无产阶级斗争的深刻而重要的意义:需要一个阶级政党,一个构成无产阶级专政的新型国家,以及一个伟大的历史教训:要理解资产阶级的彻底反动,并吸取用武器夺取和保卫新政权的必要性。
公社失败后,资本主义经历了数年“或多或少和平”的发展,这为议会道路的幻想奠定了基础,并随着向垄断(帝国主义)阶段的过渡,滋生了修正主义机会主义。修正主义的和平过渡路线与机会主义议会道路以及马克思主义的暴力革命路线之间的斗争,不可避免地导致了社会主义阵营内部的深刻分裂。这种分裂为无产阶级首次胜利夺取政权做好了准备,而这一步是由列宁和俄国共产党(布尔什维克)于1917年领导的俄国无产阶级开创的。
随着布尔什维克的胜利,实践在政治领域不仅证明了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对其阶级敌人的专政,而且也证明了,鉴于资本主义发展成为帝国主义全球压迫体系,这种无产阶级政治统治的经验具有普遍的有效性。正因如此,列宁和斯大林坚持认为十月革命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并服务于世界革命,强调各国共产党人工作的国际性。由此确立了无产阶级专政并非局部现象,而是已被证明具有普遍有效性的现象。这在实践和理论上都对那些自19世纪末20世纪初以来就断言马克思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已经过时的人给予了沉重的打击。资本主义国家的革命道路如今已铺就。
帝国主义使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客观条件日趋成熟。
但列宁和斯大林也指出了受帝国主义压迫的民族所能发挥的作用。他们指出,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在这些国家拥有重要的后备力量。正是中国革命,才使人们更好地理解了无产阶级在殖民地、半殖民地和半封建国家中的作用,在这些国家,资本主义的发展受制于帝国主义,成为官僚资本主义。这些国家的共产党人不能放弃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相反,他们在这些国家开展了反对帝国主义压迫的民族斗争。反对半封建主义的民主斗争并不与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对立;它只是一个阶段,一旦完成,就需要不断向社会主义迈进。但正如1917年的俄国一样,这场斗争及其成果只有通过革命暴力才能发展和捍卫。因此,尽管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社会性质不同,但它们的前景却相同。从这个意义上说,正如毛泽东主席所说,民主革命为社会主义革命提供了条件。但是,十月革命以后,民主革命已经是新的类型了,领导民主革命的不再是动摇的资产阶级,而是以共产党为首的革命无产阶级。
让我们再进一步展开:19世纪末20世纪初,随着世界被各个帝国主义瓜分殆尽,随着资本输出和帝国主义的侵略性渗透席卷全球,无产阶级也在殖民地和半殖民地诞生。它的起源主要在于工人和无地农民。无产阶级的诞生,尽管人数不多,但对我们各国人民来说,是一个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事件。
帝国主义的渗透冲击了我们的社会,使其从封建社会转变为半封建社会。在我们国家开始发展的资本主义类型是官僚资本主义,即与现有封建制度紧密相连、屈从于帝国主义的资本主义。这种情况反过来又加深了拉丁美洲、非洲和亚洲的殖民地和半殖民地性质。这种发展除了影响经济领域外,还冲击了我们各国的政治和文化,并利用这些因素加剧了民族压迫的新条件。
随着帝国主义直接渗透到南美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工人阶级也得到了发展。事实上,帝国主义资本投资于我国原材料的开采,用于在港口和城市、农业部门或矿产资源中剥削劳动力,这些资本虽然增加了工薪阶层的数量,但还不足以彻底消除前资本主义时期的旧有社会关系和落后状况。
然而,这种新的生产组织形式、新的劳动纪律形式,以及最重要的,新的工人剥削形式,永远不可能指望无产阶级能够顺从和听天由命。相反,这些新的社会生产关系在我们这个新生的阶级中找到了不共戴天的敌人。南美洲也曾有过长期的反抗压迫的斗争历史。最初,它是一种地主专政(后来与克里奥尔大资产阶级联合专政),历史上,旧国家惧怕贫苦大众、贫农、土著农民、劳工和奴隶的力量,这些人在过去几个世纪里曾多次起义。他们耗费了巨大的精力来控制并血腥镇压人民群众发动的起义、暴乱和战争。过去的情况就是这样。
后来,那些除了劳动力一无所有的人;那些为了生存和谋生而需要出卖劳动力换取工资的人;那些一无所有的人在形成阶级的过程中,开始认识到,通过团结和组织,被剥削者可以将自发的反抗转化为对抗阶级敌人的强大力量。于是,他们的战斗组织诞生了,他们的反抗发展到了如此程度,以至于争夺殖民地和半殖民地控制权的反动派和帝国主义者利用旧国家的权力来控制和镇压激进的劳动群众。除了阶级和人民之外,每个人都对革命的可能性感到恐惧。不难理解,我们的工人阶级是在农民群众为土地而斗争的悠久传统中诞生的,自诞生以来就被号召领导贫苦农民的民主和革命潜力。
从这个角度来看,特别是南美劳工运动的蓬勃发展,以及拉丁美洲和世界其他地区的蓬勃发展——这场运动的诞生,是由那些一无所有的人——穷人、农民、被压迫者以及所有在各自国家发展受到限制的人——在无产阶级中找到了一支具有独特性质的力量。这种性质是由国际无产阶级被要求承担和履行的历史使命所决定的:解放自己和所有被压迫者。
经过数日英勇的斗争,无产阶级用鲜血签下了它的诞生证明。南美劳工运动由此诞生。在残酷的镇压和迫害下,它引领着其他被压迫者。
八小时工作制的诉求迅速传遍整个拉丁美洲。毫无疑问,其物质基础是存在的。南美洲大西洋沿岸的港口、矿山和新兴工业城市的劳工运动也迅速开始将这一诉求写入斗争旗帜,安第斯山脉国家也是如此。
罢工蔓延开来,阶级力量蓬勃发展,展现出其革命潜力。罢工成为其捍卫自身利益和对抗敌人的工具之一。但工人罢工所体现的经济斗争是不够的。正因如此,在阶级斗争中,革命无产阶级中越来越广泛的阶层开始认识到,政治斗争,即夺取政权并通过专政统治捍卫政权的斗争,对于彻底结束其恶劣的生活和工作条件至关重要,对于终结现代雇佣奴隶制也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运动内部关于道路选择的争论将因一个事件而动摇,这个事件将震动世界舆论,在统治阶级中播下恐怖的种子,在被剥削者中播下欢呼的种子。
让我们回到十月革命的意义。
1917年的布尔什维克革命开辟了一个新时代。1917年俄国无产阶级的胜利标志着世界历史新纪元的开始:无产阶级革命的纪元。拉丁美洲的历史也因这一重要事件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南美工人阶级也把俄国人民夺取政权视为自己的胜利。十月革命的炮火给被剥削者的心注入了新的动力,布尔什维克这个被反动阶级轻蔑地用来指代他们认为对工人运动有害的一切事物的词,却永远地刻在了无产阶级骄傲的额头上,甚至开始被社会其他阶层,尤其是青年,真正自豪地接受。
这种情况使得拉丁美洲无产阶级的成熟度有了飞跃,这意味着工薪阶层的政治意识得到了提高。
尽管布尔什维克革命在各个革命工人圈子中赢得了普遍支持,但它在阶级觉悟的无产阶级内部再次引发了争论,并成为扫除争夺运动领导权的各种机会主义思潮(“左”或右)有害影响这一艰巨任务的参考点。正是在与形形色色的敌人进行最激烈的阶级斗争中,无产阶级的革命意识得到了飞跃,并在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成立了共产党。
在我们大多数国家以及世界各地,都诞生了革命总参谋部;由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创立的共产国际的杰出支部。
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新的斗争再次爆发。美帝国主义巩固了其统治地位,在拉丁美洲的争端中取代了英德。在同一时期(20世纪30年代、40年代和50年代),官僚资本主义开始发展和深化。也正是在这些年里,尤其是在1935年之后,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开始在各国共产党中占据主导地位。对民族民主革命路线和人民阵线的机会主义解读,导致各党派和无产阶级与大资产阶级的某个派别结盟。议会痴迷、经济主义、和平主义、改良主义的策略以及“和平积累”的政策,所有这些逐渐使各党派屈服于阶级敌人。
更糟糕的是,考虑到我们社会的半封建性质,夺取政权的一个根本问题实际上被抛弃或缺乏远见地进行:在贫农群众中开展革命政治工作。因此,与农民的相对疏离,以及由此对未来道路的犹豫不决,最终导致了当代修正主义(赫鲁晓夫主义及其先驱——布劳德主义和铁托主义)成为机会主义论点的理论基础,而这些论点早在20世纪50年代就已被南美共产党相当一部分领导层所发展。
中国革命带来了新的进步。
东方的阶级斗争情况则不同,工人、农民、革命知识分子、小资产阶级甚至部分中等资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在共产党领导下,于1949年取得了中国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扩大了世界社会主义阵营,从而导致了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和帝国主义之间力量的平衡。
中国革命和毛泽东主席的影响随着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而不断增长。苏共和苏联领导层中这种新的机会主义表现,这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新攻击,遭到了中国和阿尔巴尼亚共产党人的顽强抵抗。这场捍卫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遗留下来的原则的重要斗争在全世界引起了共鸣。在南美洲,许多共产党经历了激烈的内部斗争。甚至在国际舆论得知此事之前,一些坚定的共产主义者就已经谴责并开展了反对机会主义领导层的斗争。随着1963年中期《二十五条宪章》(《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主张》)的发表,以及由此引发的大论战的公开爆发,世界各地,尤其是南美洲的真正的共产主义者获得了坚实的理论基础,以进行反对修正主义立场的意识形态斗争。不久,革命无产阶级及其最先进的干部便肩负起重建政党的重任,开启了一段漫长而尚未完全结束的进程。这场斗争中最重要、最杰出的典范之一,便是贡萨罗主席(阿维马埃尔·古斯曼)领导下的秘鲁共产党。
另一方面,南美共产党领导层的右倾化以及随之而来的修正主义和投降主义,也不得不与政治上煽动性思潮的发展并存。这些思潮试图捍卫所谓的拉丁美洲主义、傀儡小资产阶级反帝国主义,以及所谓的独立和自由,使其免受第三国际和美帝国主义的“干涉”。在同一时期,很大一部分南美劳工运动由于缺乏果断而明确的领导,最终沦为大资产阶级各个派系的尾巴。相当一部分工人阶级被所谓的“民粹主义”所欺骗,而这些民粹主义实际上代表着法西斯主义或社会法西斯主义的煽动、法团主义和社会法团主义。大资产阶级甚至利用南美共产党机会主义领导层在农民运动中犯下的错误,成功地煽动部分农民反对工人阶级。
面对这种形势,古巴革命最初成为拉丁美洲社会革命运动中具有重大意义的事件。它在南美洲产生了巨大影响,并在20世纪50年代末证明了革命暴力是人民解放的唯一道路。然而,这场革命很快便停滞不前,落后于现代修正主义,开始发展成为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半殖民地。
现代修正主义与文化大革命
另一个具有更重要的世界历史意义的事件是中国十年来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场革命始于1966年,向全世界展示了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在过渡时期(新政权建立-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进行阶级斗争的道路。在苏联以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这个问题仍然没有得到解决。在这些国家,修正主义政变之后,无产阶级专政变成了资产阶级专政。社会主义民主政府变成了社会法西斯政府,并最终导致列宁和斯大林的祖国沦为帝国主义超级大国。
真正的南美共产主义者拥抱了秘鲁共产党的旗帜,在工人阶级、贫农、学生和城市小资产阶级中宣传其进步思思。尽管秘鲁共产党具有历史意义,但攻击很快就接踵而至。这一次轮到霍查主义(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修正主义)了。霍查主义在1976年后徒劳地试图对抗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当时的理念)。20世纪70年代末,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尤其是南美共产主义运动,再次遭遇重大分裂,并投奔机会主义阵营。另一方面,少数共产主义者继续致力于重建秘鲁共产党,并于1980年5月在安第斯山脉发动了人民战争。从那永恒的里程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十年,这三十年为全世界广大贫农、无产阶级和共产党人提供了响亮的武装行动,体现了他们的科学思想——马克思列宁毛主义。
我们,南美共产主义者,本地区的马克思列宁毛主义者,毫无保留地承认,秘鲁人民战争的炮火促进了我们各自国家共产党的重建进程。这些炮火给我们带来了马克思列宁毛主义及其在秘鲁的应用贡献——贡萨罗思想。
反革命的总攻势和世界革命的新浪潮:
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已经并将继续面临强大的敌人,尽管这些敌人正像帝国主义一样处于挣扎之中。这决定了革命与反革命斗争的长期性,进一步加剧了世界局势的两极分化。
从这个意义上说,美帝国主义已成为当代最大的压迫者,我们必须以不懈的热情与之斗争。但它并非世界各国人民的唯一敌人;欧洲、俄罗斯、日本和中国的帝国主义也是敌人。所有这些无产阶级、被压迫人民和民族的敌人,都蕴藏着自我毁灭的种子。反抗是正义的,反革命注定要失败;所有这些都是历史的必然。
在当前的经济危机中,一方面是生产的社会化和生产力的相对发展,另一方面是资本主义竞争(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垄断竞争)的弱化,导致了商品过剩。生产再次陷入停滞,数百万人流落街头。这是生产中的无政府状态,在这场新的危机中再次凸显。但全球帝国主义体系已经在一场无法挽回的普遍危机中发展,这场危机残酷地表现为全球人民的极度贫困,这是商品过剩的另一面。当美帝国主义把危机推到工人头上,阻碍生产力发展时,这一点尤为明显。
如今,生产和劳动的社会化程度已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相反,私有财产、资本和社会生产的财富从未如此高度地集中和积聚在少数国家及其各自的垄断资产阶级手中。一方面,生产比以往任何历史时期都更加社会化;另一方面,占有则是私人的、个体的,其集中程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上述帝国主义生产关系及其所包含的财产关系,正是造成周期性经济危机以及持续数十年的普遍危机的根源。数百万工人遭受失业、恶劣的工作条件、微薄的工资以及漫长而繁重的工作时间。数十亿工人,包括儿童和妇女,生活在残酷的奴役之下。
少数强国和超级大国压迫着世界上大多数人口。在世界各地,帝国主义直接或通过其走狗和地方反动派压迫着数百万工人、数百万贫农;数十万独立劳动者(其中包括中等资产阶级)遭受着各种限制。在被帝国主义野蛮统治的半殖民地地区,除了这种不祥的国际压迫体系外,古老的生产关系仍然存在,而这些关系在几个世纪前就已被历史所宣告过时。半封建制度,甚至奴隶制,都是如此。一场经济危机、一场洪水或一场地震,就足以暴露出他们想要以发展之名来推动的增长的外壳。
尽管寄生的、正在彻底腐烂的北美帝国主义证明了它能够生存下来,但这头垂死的野兽却以进一步暴露其血腥和恐怖的道路为代价,这体现在其邪恶的世界帝国主义战争历史中,无论是压迫和掠夺的战争、政变、入侵、种族灭绝、酷刑学校,还是通过和平队、非政府组织、“学术交流”等非暴力形式。美帝国主义变得越来越暴力,越来越军事化,甚至影响到北美社会本身。
但压迫滋生反抗。我们重申,正如每天都被证明的那样,帝国主义是对数十亿人的剥削和压迫。这种情况是被剥削和被压迫者反抗的基础。
帝国主义国家的群众起义日益频繁;近几十年来,我们见证了1992年美国洛杉矶的起义,以及蔓延至欧洲多个城市的法国青年起义。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希腊和北爱尔兰的青年起义,那里甚至像巴斯克地区一样,武装斗争持续不断,但这些国家缺乏无产阶级领导,而领导正是在资本主义国家通过革命暴力(具体体现为人民战争)推进社会主义革命,直至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和推进共产主义的唯一保障。
同样,巴勒斯坦的民族解放斗争、伊拉克和阿富汗的抵抗战争、菲律宾的武装斗争,以及从根本上来说其最高形式:在秘鲁和印度等被帝国主义压迫的民族中进行的人民战争,都无非是生产力对帝国主义生产腐朽的社会关系以及其在半殖民地保留的半封建残余的反抗。革命是历史的必然,是世界历史的主流。这一点也得到了每天的证明。简而言之,正如列宁所说,革命体现在正义战争与非正义战争的对立中。
总体来看,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广大地区仍然是当代世界各种矛盾的交汇地带,仍然是世界革命风暴的中心。民族民主革命(由无产阶级领导,旨在建立特殊形式的无产阶级专政的新型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如今已成为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组成部分,并正处于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新浪潮的风口浪尖,正如47年前的二十五点宣言所指出的那样。革命是无产阶级和被压迫群众自我解放、建立新政权的唯一道路。
必须不懈地反对修正主义和一切机会主义,以释放人民群众的巨大革命能量。
然而,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新浪潮必须以新的面貌面对旧的危险。几十年来的机会主义和经济主义在服务于大资产阶级某一派别利益的人民运动上筑起了坚韧不拔的堡垒。这层外壳构成了修正主义、改良主义、社会法西斯主义和社会法团主义的社会基础。为了回应这场运动的右倾罪恶,“左”倾机会主义试图渗透到心怀不满的青年和城市小资产阶级群体中。这些都是我们革命者必须在群众——历史的唯一创造者——内部进行艰苦斗争的倾向。
修正主义思潮再次出现在国际舞台上,只不过现在它们体现在马克思列宁毛主义运动本身之中。秘鲁的“右倾机会主义、修正主义和投降主义路线”(ROL)及其在许多国家的对应路线,以及尼泊尔的普拉昌达主义及其在革命国际主义运动(RIM)内外的影响,都是如此。
群众斗争的推进,使反动阶级走向了拉丁美洲并不新鲜的政府形式。例如,在玻利维亚、委内瑞拉和厄瓜多尔,改良主义政府将群众运动公司化,事实上,这让相当一部分民众被欺骗和迷惑。这种情况在过去已经发生过,例如巴西的瓦加斯、阿根廷的庇隆、智利的阿连德、秘鲁的贝拉斯科和玻利维亚的帕斯·埃斯登索罗等政府。如果不通过人民战争摧毁旧国家(地主和大资产阶级的联合专政),不驱逐帝国主义,不打败反动阶级,人民将一无所有,只有残骸和幻灭。
最后,没有共产党领导无产阶级和人民,一切成就都将是短暂的;只有通过人民战争建立新的政权,才能捍卫和扩大这些成就,把革命进行到底。
我们共产党人致力于建立一种新型的、以阶级为基础的革命工人运动,以有效的工农联盟作为所有革命阶级阵线的基础。
拉丁美洲的革命无产阶级过去能够吸引广大贫苦农民,现在也能够,而且将来也将继续能够吸引广大贫苦农民。
今年的五一劳动节,为我们带来了一个反对反动派、帝国主义和各种形式的机会主义的人民性斗争的新日子。一个反对修正主义、投降主义和普拉昌达主义的斗争的日子。
只有人民战争才能使我们摆脱半封建落后、官僚资本主义和半殖民地状态的枷锁。
我们的联合宣言重申世界无产阶级,特别是南美洲无产阶级团结的必要性。其深远意义在于,共产党人,马克思列宁毛主义者,面临着领导被压迫群众、工人和贫农的任务,正如秘鲁和印度的革命运动所做的那样,将他们的斗争推向新的阶段。
拉丁美洲的各个政权日益反动,以其势不可挡的进军姿态不断打击着人民群众。秘鲁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战争加剧了这种进军态势,但也表明南美无产阶级重建军事化共产党的努力取得了持续进展。
帝国主义的普遍危机使得无产阶级革命成为解决全球危机的唯一出路。被压迫民族与帝国主义(主要是北美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仍然是主要矛盾。这使得被压迫民族的无产阶级面临着领导民主革命、坚定不移地向社会主义和我们不可动摇的目标——共产主义——前进的挑战。
在秘鲁、印度、菲律宾和土耳其的光辉战壕中,正是在可怕、卑鄙和野蛮的敌人镇压机器徒劳地试图摧毁我们的共产主义同志并粉碎革命士气的地方,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力地说:我们的声音永远不会被压制。
在那里,新生事物从枪口中诞生;在那里,新政权正在一步步建立,武装斗争和人民战争正在发展,旧国家正在被一块块摧毁;在那里,正是在那里,一个共产党人必然会联合另一个共产党人,在革命暴力的洪流中同被压迫人民一起前进,齐声高唱他们的国歌《国际歌》——正是在那里,新的黎明开始破晓,无产阶级早在1871年或1886年五一劳动节就用不灭的鲜血浇灌了黎明。
五一节之际,人们写下了许多宣言。机会主义和我们所有的阶级敌人都试图把这个日子变成一种徒劳的例行公事,一种空洞而沉闷的仪式。但觉悟的无产阶级却以高举红旗——这面照亮其历史使命的火炬——来回应。
拉丁美洲的未来,落在无产阶级及其最可靠的盟友——贫苦农民的肩上。他们将结成牢不可破的联盟,团结其余的革命阶级和阶层。
国际无产阶级万岁!
秘鲁和印度人民战争万岁!
打倒美帝国主义!
为了红色战斗的五一劳动节!
巴西共产党 红色派 - PCB(FV)
玻利维亚人民革命阵线(马克思列宁毛主义)
智利共产主义革命者联盟(马列毛主义)
厄瓜多尔共产党 红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