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MPP无产阶级革命派革命行动联络处公告
两社,即文革斗争社和继续革命社。
他们那套是用马克思主义词句包装的封建礼教,把阶级斗争的科学分析学说矮化成了一套道德评价与行为规范,所以根本就不是马克思主义
强调你是属于什么什么人,所以你必须怎么怎么样,否则你就是什么什么,这种思想本质上是封建道德。哪怕是资本主义道德都不这么玩的,资本主义道德尚且还承认统治阶级允许的范围内被统治阶级具有一定人身自由。
阶级分析是科学理论是用来分析和揭露社会现象的,不能直接得出任何道德评价。而且本来对某事的研究和分析,和对某事的价值判断就是两回事,前者的内容是客观的,后者的内容是主观的,具有立场性。
“思想斗争”融工路线是一条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路线。他们鼓吹先进行“思想斗争”后再进行融工,而“思想斗争”和“融工”的根本目的是“改造思想”和“坚定立场”。这里他们所谓的“思想斗争”和十月烽火-万里无云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思想斗争”大致一样但也略有不同。“思想斗争”否认思想斗争是政治斗争的反映,从而否认思想领域两条路线斗争的不可调和;同时,“思想斗争”把政治斗争、经济斗争、思想斗争这三大斗争形式割裂开来,虽然他们大讲特讲什么“自觉思想斗争”,但没有结合政治斗争、不是以引导经济斗争向政治斗争发展为目的的所谓“思想斗争”,都只能是服从于群众自发性的“思想斗争”。所谓的“思想斗争”融工路线,实际上是要在脱离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情况下,认为只要不脱离群众、不脱离社会实践就能“改造思想”“坚定立场”,这仍然是经验主义和实用主义的,是完全为他们的“思想斗争”所服务的。
文革斗争社强调的所谓“思想斗争”融工路线实际上就是一种“推迟”与“取消”融工与社会主义革命的惯用说辞,强调要先进行虚无缥缈的“思想斗争”理论学习,再进行“思想斗争”融工,而后进行“政治灌输”的融工活动,本质就是在回避融工问题,完全忽视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对思想的改造作用,完全忽视了群众能自发产生政治意识,完全忽视了通过人民战争武装夺取政权的中心任务。
无产阶级革命离不开深入的群众工作。毛主席教导:“要相信群众,依靠群众,一切为了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而文革斗争社的群众路线实质上是对人民群众斗争的背叛。他们提出所谓的“个人融工”和“组织融工”口号,将革命群众视为改造对象而非主体,只要求青年“接受教育”、“提高理论水平”,却不组织群众进行阶级斗争或实际斗争。他们一方面假装团结群众,另一方面却制造分裂:先把倾向革命的群众打成右派、机会主义分子,然后以此为借口进行清洗,极力避免与群众的真正联合。这样的路线完全背离了革命群众工作的原则。正如恩格斯曾提醒我们的,革命政党的力量在于它与群众的联系。列宁强调:无产阶级政党的力量来自紧密的群众基础,任何脱离群众的路线都是危险的机会主义。我们必须粉碎这种把群众斗争窒息于改造“理论”的谬论,坚决依靠群众,培养革命的先进分子,弘扬群众运动的革命精神。在“思想斗争"背后隐藏着的,就是这样的脱离群众的本质与实际,毛主席形象地说明了党与群众的关系,指出了依靠群众的必要性,”不要脱离群众,我们跟群众的关系,就像鱼跟水的关系,游泳者跟水的关系一样。”,而文革斗争社却将其抛弃,以"思想斗争”之口号,掩饰其脱离群众的实质。
两社全面继承了左互助的群众路线和各路反动派的路线,它已经成为了另一个反革命大本营,涌现出一批机会主义的头面人物。
1)红花
即红花烂漫/红梅蜡花/红色的花,自称是前RC成员,但与RC主流路线存在分歧。右倾机会主义线上小团体“继续革命社”的创建者,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总头子,文革斗争社和继续革命社的头号“理论权威”。“个人融工-组织融工”论、“个人思想斗争-组织思想斗争”论的提出者和“思想斗争”理论学习路线的首倡者。认为“思想斗争”要与“融工”实践相结合,并且在“融工”中搞搞“思想斗争”就能根本改变世界观,认为当前革命的主要任务是“改造思想、督促学习、坚定立场”;机会主义地渲染组织融工的危险性,以此来鼓励左派个人融工,鼓吹个人融工是为了改造自己和工人的思想,淡化甚至否认个人融工当中的革命宣传,淡化由个人发展到组织融工的必然过程及方法,可谓一条右倾机会主义毒路线。他和他的拥趸认为RC是左倾机会主义、“新托洛茨基主义”,借此否认“思想斗争”修正主义的科学定义,为推行“思想斗争”融工路线提供便利。在反击反革命逆流的斗争中,他大搞诡辩、谩骂和强加罪名的反革命伎俩,无耻地污蔑革命派为“十月烽火的走狗”(其拥趸一唱一和,重新拾起了“山河派”的罪名);他向万里无云修正主义集团学习,污蔑革命派的揭露文章是“党八股”;他还污蔑革命派的大联合是“和十月烽火合流”,真是反动透顶!
细看他的文章,我们可以清楚地发现,红花在批着红皮大肆搞唯心主义的纯粹社会运动论(见流星报第一期«批判和纠正个别左派组织的错误»)
2)山村新人
文革斗争社的政治经济学“讲师”,是文革斗争社和继续革命社的二号“理论权威”。“帝国主义国家不能搞游击战”这一新奇说法的提出者。认为帝国主义国家法西斯主义的经济基础是帝国主义,而帝国主义就是官僚垄断资本主义。
他公然违背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和矛盾观,忽视主次矛盾是可以互相转化的,兜售形而上学的错误论调。
3)徐薄古
自称是前布站大群管理。最早混到文革斗争社的反动分子,现为工农解放社工联主义融工路线的拥趸,lkn的“亲密战友”。否认贡萨罗主席的普适性贡献,认为“法西斯主义的经济基础是统合主义”的结论不具有普遍性,只适用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认为云深修正主义集团是“革命派”,且宣称文革斗争社里有他们的人。宣称倾向革命的群众是“机会主义分子”,能篡夺革命群众组织领导权,否认群众能自发产生革命的政治意识,认为群众组织(他们称之为“融工组织”)的唯一作用是搞政治灌输,从而宣扬政治灌输论。认为无产阶级革命派的群众组织建设路线是“孟什维克融工路线”。疑似法西斯纪律《秘密讨论原则》的炮制者。
他在篡夺工农解放社管理权后,又被工解内部讨论决定撤出管理权限,25年三到五月堂而皇之地在伐修社和工解里,打着客观中立的立场,挑起不同立场的革命派对立,妨碍无产阶级革命派大团结,可谓如邓一般别有用心。
4)lkn
在文革斗争社还叫“哲史革命社”的时期就活跃的逆天人物,被徐薄古誉为“红色专家”。此人抛出“无产阶级革命软件运动”,猖狂地反对革命自由软件运动,认为可以搞“无产阶级专政的私有软件”。由于在资本主义下雇佣劳动产生的大多是作为商品的私有软件,于是lkn便认为,私有软件是“社会化大生产”,而自由软件是“小生产”,据此荒谬地得出私有软件取代自由软件是历史的必然。
5)向日葵
疑似是从万里无云修正主义集团分裂出来的云深修正主义集团的主要成员,是最早混到文革斗争社的反动分子。认为“贡派”是“中国革命的中派”,工农解放社是“左派”。他也是“思想斗争”融工路线的提出者,认为要先搞“思想斗争”的个人融工再搞“政治灌输”的组织融工。
6)沉默
即红剑,前左互助分子,文革斗争社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头子,左互助群众路线的主要推行者,左互助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在文革斗争社的代理人。在左互助时期,是执行“反右就是纲领”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急先锋。“反动链接”论的提出者、《十大罪状》的炮制者。热衷于宣扬经验主义和实用主义的谬论。同万里无云修正主义集团一样,他也认为阶级立场要比理论水平重要。他荒谬地认为无产阶级意识形态和资产阶级反动谬论之间的斗争不是不可调和的,没有完全接受无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人不是经验主义者,而只有接受资产阶级反动谬论才是经验主义,才会成为修正主义的帮凶。同时,他否认群众的自发政治意识中必然会有资产阶级反动观点的残余,否认这样的人能通过接受革命理论的宣传、学习马列毛主义、开展思想领域的两条路线斗争来肃清反革命流毒,从而消除资产阶级反动谬论对自身的影响;认为“思想斗争”的实践(即“思想斗争”融工)就能产生革命理论,“受压迫”就能“自觉醒悟”,而接受资产阶级反动谬论的群众必须“自觉醒悟”,否则统统都是“反动派”。
7)章昊岳
在工农解放社外群的电报昵称为“张 悦”,是极端反动分子、资产阶级军事路线的狂热鼓吹手,文革斗争社的三号“理论权威”。章昊岳否认世界的三大矛盾正在激化,鼓吹“帝国主义和平瓜分世界”。徐薄古、沉默等右派“权威”在封禁革命派之后,文革斗争社的思想更加混乱,反革命行为更加猖狂了。章昊岳这个已经在工农解放社外群被批烂批臭的极端反动派被请入文革斗争社,为文革斗争社的右派欣然接纳,并与徐薄古、红花、少-初等右派领袖一道,炮制了一条系统的以资产阶级军事理论为核心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流毒至今。
章昊岳是一个实用主义和历史唯心论的代表,很难想象他的反革命立场有多么坚定。他不仅荒谬地认为辽沈战役的胜利来源于林彪的指挥,林彪是有功的,鞍钢宪法是叛徒李立三主导制定的,甚至还认为认为林彪搞资产阶级军事路线是“认识问题”。这很好地体现出章昊岳的军事路线和一切政治观念都是背叛阶级斗争理论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他既认为反动腐朽的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可以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指挥者,又认为资产阶级的反动军事力量可以在脱离群众基础,即脱离对无产阶级的指使、剥削和压迫下发挥。也正因如此,章昊岳近乎是奇谈怪论般地提出“城市作战是放大的要塞防御”,无产阶级革命的战略决战要用六代机――换句话说,我们的中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不惜在无产阶级革命本身动摇资本主义群众基础的情况下,硬生生地从普遍地社会危机中变出维持六代机这种用于帝国主义争霸的杀人武器的物质条件,并宁愿在使用六代机镇压无产阶级的同时,完全地摧毁一切生产资料。这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鼓吹“战争毁灭人类”、霍查教条修正主义鼓吹的“人类从未像今天一样接近灭绝”是如出一辙的。这个极端无耻的反动派无非是要通过渲染资产阶级的强大来麻痹无产阶级的斗争意志、恐吓无产阶级,其反革命罪行昭然若揭。与此同时,章昊岳还是垄断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猖狂追随者,他要为了民族的利益而背叛无产阶级的利益,延续中修对新疆实行的民族同化和移民政策,认为民族自决会导致新疆脱离中国而加入哈萨克斯坦或土耳其,西藏会加入印度。
8)少-初
“国际共运低潮”论的宣扬者,认为机会主义分子能主导革命派的决策;《决裂声明》的炮制者。在反动黑文《国际共运之低潮》中,这个人公然地宣称“在一个国家客观的阶级斗争形势十分激烈之后,作为无产阶级的先锋队的共产党如果没有一个十分正确的路线纲领,而依赖于无产阶级及其他被压迫人民的自发运动,这时候共产党就不能促成革命的到来,只能削弱革命,以至于扼杀革命。”按照马列毛主义的辩证法,一个政党是革命和反革命两条路线的对立统一,只有革命路线占主导地位的时候,它才能被称为革命政党,否则它就会是反革命的政党、修正主义的政党,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共产党”。为了否定我们这个论断,这个人还拿王明举例子,说王明路线统治时期中国共产党没有被称为机会主义的政党。但是,哪个路线占主导并不仅仅是看中央,而是要把政党作为一个整体来看,这样才能判断一个政党的性质。这个人还提出“贯彻了错误路线”,这是个什么说法呢?难不成一个共产党可以把反革命路线贯彻到底而保持自己的性质吗?可见这群反革命分子的头脑完全是混乱的,他们的这些谬论仅仅只是为了给反动的群众路线提供理论依据。
9)宫雨莲
即莫雪,是继续革命社搞禁欲主义和封建礼教的吹鼓手,自称自己是妇女,所以能代表所有无产阶级女性的利益,实际上搞的是资产阶级女权主义,是填充了封建礼教思想的政治正确。
和红花烂漫一起的邪教组织成员,跟红花一道通过耍流氓方式抵赖对他们的揭露。
莫雪这个人本质是持一种阉割男人的思想,这种阉割是思想上的阉割,是其资产阶级女权思想的体现,所以她鼓吹男性禁欲,手淫就是迫害女性,而两社对此不仅不予以反对,不用阶级角度分析,反而大力吹捧宣传这种思想,可真是蛇鼠一窝。
以上所列举的,仅仅是文革斗争社内部机会主义头面人物的几个典型代表。“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尽管他们自称“马列毛主义者”“革命派”,他们的种种错误观点和反动言行,足以充分暴露文革斗争社作为一个右倾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大本营的真实面目。毛主席曾深刻指出:“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对于这些打着“左派”旗号,实际上推行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假马克思主义者,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并同他们进行坚决的斗争。
事实充分证明,混入革命队伍中的反革命分子所推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无产阶级革命派大联合的最大阻碍。为了巩固和推动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大联合,完成重建马列毛主义军事化共产党的伟大历史任务,我们要在思想上、组织上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彻底决裂!
无产阶级革命派联络中心核心小组在此向XMPP全体无产阶级革命派号召:团结在马列毛主义的伟大红旗下,揭批“两社”反革命修正主义小团体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粉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新反扑,把反击反革命逆流的斗争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