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社会,我们到处都能听闻到各种宣传所谓“人性论”的家伙,他们摇唇鼓舌,搬弄是非,说什么人类不是这样就是那样的,要问他为什么?他便一本正经的以“人性”作答。小时候,我们耳熟能详的“人之初,性本善”便是一种,当然了,这是封建地主阶级的“人性论”,但我们只要把历史和阶级内容放进去一看便能扯下其画皮(具体请回顾我们之前编发的儒法斗争简史系列),正如毛主席教导我们的“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后来,资产阶级也拿起了“人性论”这个工具,并要求把资产阶级的阶级本性,即极端利己主义、享乐主义和疯狂的占有欲,统统宣布为“上帝”赋予的“普遍人性”,妄图掩盖阶级斗争的实质,掩盖资产阶级剥削的实质!按照他们的观点,资产阶级自私自利,残酷剥削劳动人民反倒是合乎人的“自然本性”,劳动人民反对剥削、消灭私有制,似乎都是违反人的“自然本性”了!帝修反如此美化和卖弄资产阶级所谓的“人道主义”、“人性论”等货色,硬把它说成是“全民”的,无所不包的思潮,他们的目的就是妄图用资产阶级的人道主义来篡改马列毛主义阶级斗争的理论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把科学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融化到资产阶级人道主义中去。他们把共产主义歪曲为什么“人道主义的最高体现”,是什么“人性的胜利。”来粉饰他们这帮寄生虫的吃人嘴脸和罪恶勾当!为了揭露和批判资产阶级“人性论”之荒谬,我们不能不把目光投向其产生和发展的历史根源上,由于我们理论水平很低,加上时间有限,准备不够充分,所以,我们就先以“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为例打个样板。谈到“文艺复兴”,就不能不认识人文主义,人文主义是“文艺复兴”时期资产阶级的世界观,他们在“复兴”古典文化的形式下,宣扬资产阶级思想,它是资产阶级新文化运动的中心内容和指导思想。资产阶级所宣扬的人文主义,正是以超阶级的“人性论” 作为理论基础的。

15世纪,欧洲经过了长时期的中世纪封建黑暗统治,进入了一个新时代。这是一个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过渡的转折时期。
欧洲的中世纪封建统治阶级以宗教作为维持自己统治、毒害人民的一种重要工具,基督教教会制度在中世纪起着极其反动的作用!它以各种手段控制被压迫人民的生活和思想,形成了一条沉重的宗教枷锁。在这座大山的压迫下,人民得不到半点自由,农奴的身体被束缚在地主的土地上,思想则被束缚在宗教教条上。教会对敢于怀疑或反对基督教的人所施加的惩罚,是极其残酷的!
中世纪的封建和宗教统治严重地阻碍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人民的生活在物质和精神两方面都处于极端贫乏的状况下。广大人民被剥夺了学习的权利,只有僧侣才有受教育、写作的权利,教会垄断了一切文化。
可是历史总是在前进,虽然有时比较缓慢,但是生产力的发展必然要冲破旧的生产关系的束缚,新的经济基础必然要砸碎旧的上层建筑的枷锁,为自己的发展开辟道路!
中世纪后期,封建城堡里出现了一批脱离土地的自由民手工业者,其中某些人是后来形成的资产阶级的前身。“从中世纪的农奴中产生了初期城市的城关市民,从这个市民等级中发展出最初的资产阶级分子。”“当欧洲脱离中世纪的时候,新兴的城市中等阶级是欧洲的革命因素。它在中世纪的封建组织内已经赢得了公认的地位,但是这个地位对它的扩张能力来说,也已经变得太狭小了。中等阶级,即资产阶级的发展,同封建制度的继续存在已经不相容了,因此,封建制度必定要覆灭。” 新兴的资产阶级、城市平民和农村的广大农民同反动的封建领主、贵族和天主教会之间的矛盾,是这个时期的主要矛盾。当时的手工业者,往往同时又是商人。商业的发展,打开了人们的眼界,为了寻找黄金、香料、麝香等,逐渐发现了美洲并开辟了通向东方的航道,这对于欧洲资本主义的发展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罗马帝国奴隶制崩溃以后,各小公国相继进行封建割据,公路被切断了,当时只有意大利没有中断过和东方各国的贸易,因而它有比较好的基础来首先发展经济。
这种经济上的发展反映在意识形态上就出现了一批叫做“人文主义”者的新知识分子。“人文主义”者是和意大利的城市发展密不可分的,他们带有明显的地方色彩,而且最初他们也并没有明确地反对教会。可是,阶级斗争的发展,社会历史的发展是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代表新兴资产阶级利益的人文主义者,终于向教会公开提出了挑战。
意大利的人文主义者后来发展成一个共同的思想,即把世俗的、现实的东西和宗教的、精神的东西对立起来,反对神的压迫,主张人性的解放,从而带有突出的个人主义的色彩。(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开始形成)
马克思、恩格斯指出:“资产阶级在它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园诗般的关系都破坏了。它无情地斩断了把人们束缚于天然首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它把宗教的虔诚、骑士的热忱、小市民的伤感这些情感的神圣激发,淹没在利己主义打算的冰水之中。”
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由其阶级地位决定必然是赤裸裸的个人主义思想体系,为什么呢?
第一,当时基督教为了统治人民,宣扬什么现实世界是“烦恼和苦难的场所”,现实人生毫无意义,它让人们面向彼岸世界,一心向往天国、来世的幸福等等神学的说教。人文主义者通过诗歌、小说、绘画等文艺形式,竭力证明:“个人自由” 和“个人幸福”是“人生的自由”,是“人性”的要求,痛斥僧侣们宣扬的禁欲主义,是违反“人性”的,是绝顶的伪善。僧侣们要别人蔑视地上的财富,而他们自己却占有大片地产,侵吞别人的财物,他们宣扬“肉体是灵魂的监狱”,劝诚别人要抑制贪欲,而他们自己却贪得无厌,过着腐朽糜烂的生活!人文主义者无情地抨击这种伪善,并以此证明资产阶级追求财富和享乐生活是天经地义的。但是,人文主义者所要求的“个人自由”,不过是资产阶级的买卖自由、剥削自由和财产自由的别名而已,他们所宣扬的“个人幸福”,其实是用资产阶级公开的纵欲主义,去反对封建地主阶级不公开的纵欲主义。这样的所谓“自由”和“幸福”,当然是以大多数劳动人民的破产和痛苦为前提的!
第二、人文主义者非常强调和颂扬抽象的所谓人的价值、人的尊严和人的力量,相信人力的伟大、歌颂人性的完美和崇高,反对抬高神的观念,以人性反对神性。他们认为,天造万物,也造了人,人与草木禽兽的不同,就在于有“理性”,即真正的“人性”。人并非天生有罪,就可以通过研究自我,探索自然和社会来发展“理性”,求得“自由”和“幸福”,而不必对上帝和教会卑躬屈膝。人文主义者就这样鼓吹“人” 的独立地位,反对和缩小“神”的绝对权力。人文主义者以“人性”反对“神性”,只是表明了资产阶级在封建制度的范围内要竭力扩张自己的财富和争取政治上的权力,向封建地主阶级作一番争雄竟胜的斗争。但他们同时把创造世界历史的真正主人--广大劳动人民诬为“缺乏理性”的“无知群氓”,而排斥在他们所谓的“价值”和“尊严”之外。
由于当时基督教控制了一切文化,因此资产阶级的这些要求首先是在教会僧侣内部得到反应。初期的人文主义,有相当一部分人本人也就是僧侣,因而他们所提出的问题,最初仍然脱离不开经院哲学的范围。总之,当时的人文主义者提倡以人性反对神性,提倡以人权反对神权:提倡个性自由、个性解放,以反对宗教桎梏,提倡以唯物论反对唯心论,提倡以知识反对蒙昧主义。他们继承了沉睡已久的古代文化遗产,动摇了教会的权威,打破了禁锢人心的封建愚昧,对资本主义的发展起了推动作用,为当时的科学和唯物主义思想的兴起开辟了道路。人文主义者所提倡的人权、个性解放和个性自由都不是超阶级的,而是资产阶级的人权,资产阶级的个性解放和个性自由。他们对所谓人力的歌颂,实际上是对少数资产阶级和所谓英雄豪杰们的歌颂。至于创造世界历史的亿万劳动人民,既没有被他们“发现”,更没有被他们所“肯定”。这充分地暴露出他们的英雄创造历史的唯心史观。他们所追求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所谓“个性自由”,不过是资产阶级任意剥削和掠夺的自由。当时的资本原始积累的血淋淋的事实,直接戳穿了这种抽象的人性自由的极端虚伪性。
与此同时,在文学、艺术、哲学等各意识形态部门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情景。恩格斯曾经这样描述过这个时代: “拜占庭灭亡时救出来的手抄本,罗马废墟中发掘出来的古代雕像,在惊讶的西方面前展示了一个新世界--希腊的古代;在它的光辉的形象面前,中世纪的幽灵消逝了,意大利出现了前所未见的艺术繁荣,这种艺术繁荣好象是古典古代的反照,以后就再也不曾达到了。”在当时一个著名的人文主义者达·芬奇的带动下,绘画、雕刻、建筑等艺术部门,有了重大的变化。达·芬奇的成就是多方面的,他在科学上、理论上也有很高的成就,但他对绘画的影响超过了其他一切。他摒弃了中世纪宗教绘画的呆板、神秘的画法,而代之以资产阶级的追求现实生活、满足感性需要的、在当时是很清新的风格。过去呆滞、幽灵般的圣母被女性化了,“神圣家族”逐渐变成了资产阶级的小康之家,享受着所谓天伦之乐,资产阶级的生活终于直接搬上了画布。这一切,都是在“人性”的幌子下,贩卖着资产阶级的思想、感情和趣味。
资产阶级的“人”被抬到过去封建阶级的“神”的地位,凡是“人”的一切,即凡是资产阶级的一切,不管用当时流行的眼光来看是好是坏,都是合理的,都是自然的。住在罗马的一个人文主义者卡尔丹给自己作了一番生动的描述,他说:“我本性上具备一个哲学的、宜于从事科学的头脑;我是机智的,文雅的,有教养的,放纵的,快乐的,虔敬的,忠诚的,我是智慧的爱好者,是内省的,有进取心的,勤勉好学的,乐于帮助他人的,充满竞争心的,有创造性的,自学成功的,我热望作出奇迹,我是奸诈的,狡猾的,辛辣的,蓄满密谋的,清醒的,用功的,小心翼翼的,多口舌的,我是宗教的鄙夷者,我热衷于报复,妒忌他人,忧郁,恶毒,阴险,我是一个巫师,一个术士;我是不幸的,对待家人凶暴的,禁欲的,难对付的,严酷的;我是占卦者,是妒忌成性的,说淫秽话的,诽谤他人的, 顺从人意的,变化无定的,在我身上有着这种本性和举止的矛盾。”看吧,这完全是一幅当时资产阶级的自画像,把资产阶级的本性,作了一番暴露,用以对抗基督教所谓“彻底完善的神性”,但是却又硬把自己的阶级本性说成是“普遍的人性”,鼓吹什么“我是人,人的一切特性我无所不有”,于是,打掉了基督教“神性”的“圣光”,却又出现了资产阶级“人性”的“圣光”,虽然当时的历史作用不同,但本质上却都是骗人的鬼把戏!“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者所主张的现世幸福和个性自由,不是别的,就是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不过他们口头上不这说,却说成为普遍的人性。他们的人性论和人道主义在当时虽然具有反封建的意义,但是对于劳动人民则是一种欺骗!尽管他们大谈什么“个人的幸福、个性自由”等等,事实上他们根本不关心千百万劳动人民的疾苦,更不喜欢劳动人民的个性,在他们的作品中经常流露出对劳动人民的轻蔑和鄙视。他们和劳动人民距离很远,他们中有许多人经常出入宫庭,寄食于豪门显贵之家,他们自称是“学术共和国的成员”,也就是自踞于人民群众头上的一批精神贵族!!!
当时的资产阶级人性论者、人文主义者当然还是很不成熟的,他们的思想还不很系统,分散于小说,诗歌、散文、论文以及绘画、雕刻等作品中,当时的资产阶级对历史、对自己的认识,总的来说,也还停留在感性的阶段。他们受中世纪宗教影响还很深,虽然他们当中不少人在反对教会斗争中不惜牺性自己的生命。但是,以“人性论”面貌出现的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轮廓已经形成,许多基本观点已经提出,而这一切,都集中到一点,即是把资产阶级的本性冒充为普遍的“人性”,这说明资产阶级“人性论” 从它娘胎里一出来就带有欺骗性!!!
18世纪法国出现的“启蒙运动”,是资产阶级为了向封建阶级夺取政权,确立资本主义统治所作的舆论和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

18世纪法国资产阶级启蒙思想家主要的代表有孟德斯鸠、伏尔泰、卢梭和以狄德罗等为首的“百科全书派”。孟德斯鸠的《法的精神》、卢梭的《社会契约论》、狄德罗等所编的《百科全书》等著作是资产阶级与封建统治阶级争夺统治权的精神武器和“福音书”。孟德斯鸠和伏尔泰的观点比较相近,他主张在法国建立英国式的君主立宪政体,提倡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分立,并进行有利于资产阶级的改革。他反对宗教,但认为在同一个国家中,不同的宗教信仰,可以同时存在。伏尔泰出身于资产阶级公证人家庭,青年时代因写诗讽刺贵族曾被囚禁在巴士底狱,后被逐出法国,侨居英国。归国后,继续激烈地抨击封建专制制度和天主教会,著有《哲学辞典》等重要著作。伏尔泰主张实行“开明”君主制度,限制王权。他反对教会,但又认为宗教是资产阶级用来统治人民所必需的,他说:“如果没有一个上帝,也得创造出一个上帝。”孟德斯鸠和伏尔泰的社会政治观点,反映了大资产阶级和自由派贵族的利益。
狄德罗是有名的唯物论者和无神论者。以狄德罗、爱尔维修等为代表的《百科全书》派,要比孟德斯鸠、伏尔泰的社会政治观点激进。他们对宗教、封建制度曾作过无情的批判,但这种批判是历史唯心主义的。他们在政治上曾提出要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的要求,他们是中等资产阶级利益的代言人。

卢梭出身于贫苦的日内瓦钟表匠家庭,资产阶级革命民主主义者,著有《社会契约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爱弥儿》等书。他认为私有财产是不平等的起源,提出“社会契约”、“人民主权”和建立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的学说。但卢梭认为私有制还是必要的,只不过贫富不应相差太大。他说:“任何一个公民不应富得足以收买其他人,而任何一个公民也不应穷得不得不出卖自己。”可见,卢梭的观点属于资产阶级激进派的观点,是代表中小资产阶级利益的。卢梭的学说在法国革命中为雅各宾派所奉行,雅各宾派的领袖罗伯斯庇尔自称为卢梭的崇拜者。雅各宾派的恐怖政策、土地法等,在不同程度上体现了卢梭的思想。所以,恩格斯说:“卢梭的社会契约在恐怖时代获得了实现”。卢梭的契约论带有明显的反对封建君主专制色彩,提倡一种个人与集体在资产阶级经济基础上的幻想的“统一”,在这个共同体中,人们自己立法自己遵守,因而是自由的。他说:“人由于社会契约而失去的,是他的天然自由,以及对于他所企求和所能得到的一切事物的一种无限制的权利;他所获得的,是公民自由,以及对于他所拥有的一切事物的所有权。”显然,卢梭这种“公民状态”,不过是美化了的资产阶级共和制,所以他的思想,成为雅各宾党人的思想旗帜,对于法国1789年资产阶级“人权宣言”有极大的影响,也就不足为怪了。卢梭所理想的国家是一个宗法式的小共和国,在那里所有公民都能够亲自讨论和通过法律。卢梭提出这样一个独特的政治理想,正暴露了他不理解社会发展的过程和趋向,这也说明了他的政治观点是小资产阶级性质。
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卢梭的“契约论”不只一次地指出其资产阶级的本质,马克思说:“卢梭的通过契约来建立天生独立的主体之间的相互关系和联系的社会契约论,也不是奠定在这种自然主义的基础上的。这是错觉,只是美学上大大小小的鲁滨逊故事的错觉。这倒是对于十六世纪以来就进行准备、而在十八世纪大踏步走向成熟的‘市民社会’的预感。”恩格斯也说:“理性的国家、卢梭的社会契约在实践中表现为而且也只能表现为资产阶级的民主共和国。”
总之,在卢梭看来,只有资产阶级共和国是最符合于“人性”的理想的社会制度,截穿了讲,他所宣扬的一套“人性论”不过是为法国资产阶级的政治要求作论证而已。

尽管“启蒙学派”的学说反映了资产阶级各阶层的不同观点,但在他们的著作里,字里行间都参透着一个共同的东西,这就是资产阶级的人性论。他们把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性论更加发展更加系统化了,他们就是用这种理论作为批判中世纪以来的等级特权制,作为论证资产阶级的政治、经济、法律、道德和文化艺术观点的武器。他们把抽象的人作为一切的中心,鼓吹“人是唯一的点,一切事物从这点出发,而又回归于这一点”。他们用“人权”来反对“王权”,用“人道”来对抗“神道”,用“人类理性”来否定中世纪的“宗教迷信”,力图建立一个“理性王国"。总之,他们以“人”为中心反对以“神”为中心的封建思想和宗教教义。而他们所说的“人”,实际上只不过是资本的人格化,就是资产阶级自身罢了,他们的“理性王国”,实际上不过是资产阶级理想化的共和国罢了。
18世纪法国启蒙思想家所提出的“自由”、“平等”观,是建立在人性论基础上的,是直接为建立资产阶级专政服务的。
首先,他们鼓吹“自由”、“平等”是“天赋人权”。卢梭说:“人生而自由”,狄德罗则说:“自由是天赐的东西”,伏尔泰也说:“一切享有各种天然能力的人,显然都是平等的”等等。他们认为自由、平等既然是天赋的权利,所以也就成为不可剥夺的权利,否则就是违反人的本性。因此,被封建专制制度剥夺了这种权利的资产阶级,向封建专制制度争取自由、平等以及争夺统治权,是完全符合人的本性的天经地义的事情。然而所谓“天赋人权”,说穿了只不过是资产阶级的财产所有权罢了。事实上,资产阶级从来不给劳动人民以任何的自由和平等的权利。他们与封建势力所争夺的,正是争夺对劳动人民的统治权和剥削权而已。
其次,他们鼓吹法律是自由和平等的保证,甚至鼓吹“法律万能”。伏尔泰说:“成为自由,那就是只受法律支配。”孟德斯鸠则说:“在一个国家里,也就是说在一个有法律的社会里,自由仅仅是:一个人能够做他应该做的事情。”狄德罗更露骨地说:“只有法律是万能的”等等。事实上,资产阶级的法律不是别的,正是资产阶级意志的集中表现,是维护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有力工具。对劳动人民来说,那只能是意味着被任意地剥夺、奴役和套上新的枷锁,所以鼓吹“法律万能”就是鼓吹资产阶级专政万能。
再次,他们认为私有财产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天赋人权”中最基本的权利,追求幸福是人的最基本的本性,也是“自由”、“平等”权利的前提。爱尔维修说:“保持所有权乃是各个国家的道德精神。”“个人利益是人类行为价值的唯一而普遍的标准。”卢梭说:“人的第一条法则是维护自己的生存,人最先关怀的是他自己。”狄德罗甚至说:“人的本性......都牺牲同类来寻求自己的幸福”等等。
这些以“人性”、“自由”、“平等”为幌子,为资产阶级利益和道德进行全面辩护的赤裸裸的语言,也正是资产阶级向封建统治者夺权之先所作的重要舆论准备。资产阶级向封建统治者要“自由”,无非要的是做买卖的自由、对劳动人民进行雇佣剥削和侵占劳动人民财产的自由;他们向封建统治者要“平等”,无非是要同封建贵族争夺统治权,也就是同封建贵族争夺宰割劳动人民的特权。可见,启蒙思想家所高唱的人性论,所宣扬的自由、平等观,说到底,完全是资产阶级唯利是图、极端利己主义的剥削本性的反映,同时是资产阶级利欲熏心、把一切都化作金钱关系的丑恶世界观的暴露!!!

“启蒙运动”完全是资产阶级的思想文化运动。它反对封建、要求变革,为法国政治变革作了前导。因此,它完全是为资产阶级夺取政权、建立资产阶级专政、发展资本主义服务的。启蒙学者口口声声以什么“救世主”自命,他们在唯心史观的支配下极力宣扬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什么“先知先觉”,而同时却百般污蔑劳动人民“愚昧无知”。他们声称要“启发”群众的“愚昧”。其实,对劳动人民来说,他们的所谓“启蒙”恰恰是一种蒙蔽和欺骗!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后所建立起来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恰恰是对这些启蒙学者所作的“启蒙”和所许诺的美好世界的绝妙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