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脑力劳动小资论”
所谓的“脑力劳动小资论”是典型的左倾冒险主义和教条主义,堪比当代王明,广大左翼同志必须坚决予以抵制。
1.没有考虑到无产阶级知识水平的发展,对当年的理论生搬硬套
当年无产阶级识字率都非常低,人均文盲。知识分子和无产阶级在知识水平上差异极大,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普遍处于管理者,官僚位置,因此在当时知识分子是和广大无产阶级是对立的。而当代九年义务教育基本普及,高中学历占人口40%左右,大专及本科学历者占人口20%左右,而且这个比例还在提高。同时随着技术发展,纯体力劳动大量被机械替代。因此随着社会发展,体力劳动者和脑力劳动者此消彼长是一个必然趋势。难道按照“脑力劳动小资论”那也不用革命了,未来大家都成了资产阶级了。实际上是脑力劳动者逐步替代了当年的体力劳动者成为新的无产阶级群体,更高学历的砖家叫兽企业高管取代了之前的知识分子成为特权者。各种国师、砖家叫兽、企业高管才是目前阶段的敌人。而习为首的官僚资产阶级集团,通过权力掌握了大量的土地、资本,把官僚资产阶级和普通脑力劳动者混为一谈简直是失心疯。所以“脑力劳动小资论”直接犯了教条主义的错误。
2.当代脑力劳动者更容易觉醒
如果熟悉列宁的灌输论,就应该明白,“工人本来也不可能有社会民主主义的意识。这种意识只能从外面灌输进去。”在当代我们可以理解为:大部分底层无产者因为残酷的压迫导致生存艰难,不得不更多的为生活而奔波,很难有精力去提升自己和思考。并且还有资产阶级宣传机器开足马力的洗脑,因此大部分底层无产者很难自发形成一种科学的、成体系的革命思想,必须由先锋队去灌输。而目前的阶段,连成组织的先锋队都未形成。无论从历史上看,还是从逻辑上思考,工作相对轻松的脑力劳动者是更适合、更有机会先觉醒,是潜在的先锋队员。所谓的“脑力劳动小资论”不但不去发展这些人,反而把这些人直接打成阶级敌人,相当于当年直接把农民排斥在革命外。是非常明显的左倾冒进,对革命的危害是非常大的。
3.脑力劳动者仍然处于被剥削地位
划分阶级是一项科学严谨的事业,不能用什么“收入较高、工作较轻松、思想较落后”这些次要因素来划定阶级,不能把从生产关系中处于剥削还是受剥削的位置来划定阶级的严肃工作视同儿戏。我们认为:在当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肯定是存在脑力劳动无产阶级的(当然,不是所有脑力劳动者都属于无产阶级)。脑力劳动无产阶级存在若干弱点,相当于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中农,一方面我们还是主要依靠体力劳动无产阶级,另一方面脑力劳动无产阶级的根本阶级利益和体力无产阶级是一致的,应该是我们紧密团结的阶级兄妹。反之,不分析在生产关系中的根本地位,把所有脑力劳动者都划为小资,甚至把不承认这一点的人都打为机会主义,我们认为是典型的宗派主义。
驳所谓否定“佳士运动”以及所谓“公开非法斗争”
“2018年,深圳佳士公司的先进工人要求成立一个独立的工会。工人被捕后,当地和其他地区的左翼学生到派出所抗议,结果是参加斗争的先进分子被法西斯国家逮捕。随后在全国范围内对进步团体进行了大镇压。这一事件暴露了这些左派团体的机会主义和冒险主义,他们不了解法西斯国家斗争的隐秘性和持久性,完全公开暴露了先进分子,最终造成了巨大损失。”
我们从未否定乃至批判过佳士运动中工人阶级的冲天斗志。我们一直的观点是:成绩要讲够、问题要讲透。对于整个运动,我们当时已经在多期刊物的多个栏目发表文章对予以声援和支持,既肯定和赞扬了运动中涌现的坚强战士和可歌可泣的事迹,也根据当时的形势进行风险提示并提出了相应策略。基于关心和爱护青年同志的出发点而进行的提醒,与当时某些泛左翼人士公开对整个佳士运动的大肆挞伐是截然不同的,而且我们也认为这些泛左翼人士的公开批判是不合时宜的,是在涨敌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在一线的革命青年还在顽强斗争的时候这种行为无异于背后袭击,是完全错误的,同志们当时也与这种错误思潮进行了坚决的斗争。现在佳士运动已经过去三四年了,总结整个运动的经验教训尤为重要,剖析运动中暴露出来的问题是必要的。相反现在如果还是只讲成绩、不讲问题就会像运动期间泛左翼人士的公开批判一样不合时宜。毕竟,偶然性的背后是有必然性的。
这次斗争主要采取了公开斗争的形式,充分体现了公开斗争的威力,但也反映了其局限性。通过成立声援团、广泛开展声援运动,通过利用互联网工具的大规模公开宣传,在短短时间内,就制造了巨大的声势,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支持,从而大振人民的士气、大灭反动派的威风。这是学生和工人以大无畏的精神杀出的一条血路,充分体现了公开斗争的威力。但是也要看到公开斗争存在严重的局限性。主要有:公开斗争使得我在明、敌在暗,不利于保存斗争的力量;在当局对媒体和互联网的严密控制下,公开宣传的效果和影响力始终还是有限的;公开斗争主要诉诸道义和法律,而此次斗争诉求也完全在法律的范围内,并不是一些人说的“非法”。统治阶级从来不是“守法者”。他们在复辟资本主义、在化公为私、在剥削压迫工人阶级、在攫取财富中,从来就不守什么法。在这中修正处于内外交困的危机时刻,在斗争力量还未足够强大时,统治阶级是不太可能贯彻法律,对工人阶级组织工会的权利予以承认的。因此公开斗争很难达到目的。公开斗争,实际上就是革命力量与反动力量的一次正面对决。在敌强我弱的形势下,这很难取得胜利。因此绝不应成为基本的斗争方式,而只能是在有利的条件下,选择恰当时机进行。更基本的,应该是采取“游击战”:找出资产阶级统治的薄弱环节,采取灵活、隐蔽的斗争方式,发展力量、蚕食敌人。在适当时机,集中优势力量,发动稳、准、狠的进攻,争取局部胜利。积小胜为大胜,逐步改变敌我力量对比。
一些人顽固主张所谓“公开非法斗争”,并把“公开的合法斗争”与“非法的地下斗争”一概斥为机会主义,以形式上冒险主义的所谓“灌输社会主义意识”,来实质地葬送先进分子和有觉悟的工人群众。我们认为所谓的“公开非法斗争”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观点,非法斗争只能主要是地下的,特别是在敌强我弱的形势下,等到能够公开的非法斗争,那只能是至少局部取得优势的情况(而这本身就需要前期长期的地下工作的准备,而且要取得斗争的胜利,这种公开非法斗争也绝不应是轻易举行的,而是要有周密的准备,要有胜利的把握,也就是毛主席说的“慎重决战”,因此革命工作绝不可能以“公开非法斗争”为主)。布尔什维克党和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共在白区的实践都证明了我们的观点。
驳所谓“当前资产阶级拥有统一市场和完整主权,根本不存在薄弱环节”
这事实上是步孟什维克取消主义后尘,实质上否定在群众基础好、力量集中的局部产生地下政权或双面政权的可能性。因为敌人强大的原因,就认为资本主义发展不存在不平衡性,就认为帝国主义国家内不存在薄弱环节,这是典型的形而上学。这种观点就是否定了革命辩证法的基本思想、否定了毛主席的基本策略思想。当然帝国主义国家内的薄弱环节在具体形式上肯定不同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先进分子不分析工人阶级群众的力量强弱、统治阶级的腐朽程度如何,不有意识地利用客观存在的薄弱环节去开展工作,而是盲目的平均分配力量,这恰恰是典型的机会主义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