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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2023年,国际共产主义联盟在毛主席诞辰130周年之际,主动发起了一场国际运动。这场运动是团结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毛主义领导下,让毛主义领导世界革命的斗争的一部分。毛主义领导必须意味着坚持、捍卫和运用毛主义,主要是运用毛主义。
为了运用毛主义,我们必须理解毛主义的内容。贡萨罗主席说:“毛主义是国际无产阶级意识形态的第三、新的和更高级的阶段”(PCP,1988)。这是对毛主义的第一个定义,是1988年秘鲁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上具有历史意义的事件,也是正确的定义。为什么这个定义很重要?对我们来说,很明显,如果不理解毛主义是什么,不理解毛主义不是什么,就不可能运用毛主义。同样明显的是,政治和组织的团结必须建立在对意识形态理解的团结之上。在实践矛盾论中,实践是主要的方面。这是马克思列宁毛主义的基本原则,但无产阶级的实践必须以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为指导。总之,在此基础上,我们的立场是,主要的不是团结在“毛主义”这个词周围,而是团结在毛主义的内容周围,以便能够在实践中运用毛主义,让共产党人和革命者的实践能够以毛主义为指导。因此,我们需要了解毛主席如何将意识形态提升到新阶段,以及这一阶段的内容是什么。
在本文中,我们将讨论毛主义中的两个问题——人民战争和选举抵制。这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特别是帝国主义国家两条路线斗争中的两个核心问题。例如,我们在《阶级立场》杂志上的德国同志*在《阶级立场》第 15 期的《人民战争——通往解放的唯一道路》一文中,彻底讨论了人民战争的问题。《阶级立场》还结合 2023 年庆祝毛主席诞辰 130 周年提出了这个问题,与印度和尼泊尔同志提出的立场进行了辩论。我们同意德国同志提出的立场。挪威毛主义者也多次提出这个问题,包括在2019年11月出版的《红色神殿》*第2期中。在这篇写于2024年的文章中,我们的目的是表明,人民战争的普遍性和我们时代对资产阶级选举的抵制都是毛主义的一部分,而毛主义在这些问题上的立场是由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本人在20世纪60年代确立的。
什么是人民战争?
秘鲁共产党写道:“毛主义的根本是什么?毛主义的根本就是政权。政权是无产阶级的,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是共产党领导的武装力量的政权。更明确地说:1.民主革命中无产阶级领导的政权;2.社会主义和文化革命中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3.共产党领导的武装力量为基础的政权,通过人民战争来夺取和保卫它。此外,秘鲁共产党还指出:“人民战争是国际无产阶级的军事理论;它第一次系统而完整地总结了无产阶级斗争、军事行动和战争的理论和实践经验。”
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综合了毛主义,这是无产阶级唯一意识形态的第三阶段,也是新的更高阶段。综合意味着将其整合成一个整体,对毛主义者来说,综合使我们能够掌握知识的本质。没有综合,就没有飞跃。在《路线杂志》(2019)第一期中,我们写道,秘鲁共产党综合了毛主义,但今天我们认为这是我们对毛主义的理解错误。毛主义是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在解决新问题的过程中对无产阶级经验的综合,将意识形态提升到了一个新的更高阶段。毛主席之所以给毛主义命名,是因为他综合了毛主义。另一方面,贡萨罗主席和秘鲁共产党在秘鲁人民战争发展过程中首次定义了毛主义。在这里,秘鲁共产党人和群众能够在实践中证实毛主义。这一论断证实了人民战争的普遍有效性,即人民战争具有普遍性和世界性。因此,秘鲁人民战争在实践中证实了人民战争在毛主义中的地位,即毛主席“系统而完整地”总结出来的无产阶级军事理论。
人民战争理论就是毛主席发展起来的,他说:“我们主张革命战争的万能”和“革命战争是群众的战争”。毛主席制定了人民战争的作战原则,他将其概括为“你们打你们的,我们打我们的”。但毛主席并不是第一个使用人民战争一词的人*。* “人民战争”经常用于资产阶级现代军事理论。普鲁士将军卡尔·冯·克劳塞维茨在1832 年的经典著作*《战争论》中 23 次使用了人民战争( Volkskrieg* )一词。直到今天,这个词仍然经常被资产阶级军事理论家和领导人使用。例如,挪威国防参谋学院的奥勒·马丁·布伦堡写道:“现代工业化的人民战争造成了巨大的伤亡,就像美国内战和普法战争一样,但在挪威却相对不受重视。”前国防部长斯韦雷·迪森写道:“我们不再为一场生死攸关的人民战争做准备,同时,广泛的、以动员为基础的人民防卫也因经济原因而消失了。”中校帕勒·伊德斯特博谈到乌克兰战争时说:“这就是人民战争的后果——全民参战。”换句话说,资产阶级广泛使用“人民战争”一词,但资产阶级对人民战争的概念与无产阶级在毛主义中形成的人民战争概念不同。
当我们谈论人民战争时,我们是按照马克思列宁毛主义的意义来谈论的,其内容是毛主席赋予的,别的什么也不说。我们在这里谈论的人民战争是无产阶级的军事理论,是无产阶级领导的群众革命战争。人民战争的内容是什么?秘鲁共产党写道:“他(贡萨罗主席)认为,为了推进人民战争,必须考虑四个基本问题:1.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马克思列宁毛主义,必须在指导思想中加以明确——因此,我们以马克思列宁毛主义、贡萨罗思想为基础,主要是后者;2.需要秘鲁共产党领导人民战争;3.人民战争是一场走农村包围城市道路的农民战争; 4.支持根据地或新政权,即支持根据地的建设,这是农村包围城市道路的本质。”(PCP,2019,第179页)我们理解这意味着,这四点的普遍性给了我们定义:人民战争是在共产党领导下,在马克思列宁毛主义指导下的群众战争,通过在支持根据地建设新政权而发展。贫农的作用和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是秘鲁等被压迫国家、半封建半殖民地国家的两个特殊性,而不是普遍性原则。帝国主义国家的社会有其他特殊性,阶级结构也不同,这意味着贫农和农村都不能发挥同样的作用。
我们认为,没有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作为指导,没有无产阶级的政党作为领导,就不可能有毛主义的人民战争。所有国家都是如此。然而,其他形式的武装斗争,如巴勒斯坦英勇的民族解放斗争,可以证实人民战争的某些有效性。这与资产阶级自己的理论家也证实人民战争理论的某些方面一样,他们指出现代战争采取“人民战争”的形式——即它涉及全体人民。此外,这样的战争将涵盖整个社会,因此越来越像克劳塞维茨所说的“全面战争”,这也证实了人民战争的某些有效性。在过去的 300 年里,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战争往往涉及越来越多的社会阶层,战斗人员和平民之间的界限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两次世界大战就是这方面的突出例子,这种趋势在我们这个时代的所有战争中都很明显,例如乌克兰和巴勒斯坦。简而言之,现代战争通常倾向于大规模地卷入群众,这强调了革命战争必须是群众的战争。
此外,我们看到,在当今世界,非对称战争(如游击战)中的劣势一方将被迫采用毛主席发现、系统化并成为人民战争理论组成部分的战术和战略。资产阶级军事理论家也提出了这一点(例如,参见Høiback 和 Ydstebø 的《战争科学》,2012 年,第 161-165 页)。如果一个拥有劣势力量的交战方要与优势力量进行任何程度的战斗,就必须应用毛主席制定的原则,例如:“我们的战术是‘以一敌十’。”
毛泽东的军事战术就是‘以十打一’,这是我们制胜敌人的基本原则之一。”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持久战争中,我们都能找到这样的例子。世界各地的游击组织不仅必须遵循毛主席所描述的普遍规律,而且无论其政治倾向如何,都常常自觉地学习毛主席。另一方面,帝国主义及其走狗也在研究毛主席,如霍伊巴克和伊德斯特博的《战争的科学》。帝国主义的资产阶级军事理论家试图把毛主席的思想颠倒过来,用它来对付叛乱和反抗,例如采用将游击队脱离群众的反动原则。
我们强调,人民战争只有在有自己意识形态和政党的无产阶级的领导下才能解放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但上述例子证实了人民战争的万能性和普遍性的几个方面——而且往往恰恰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最有争议的方面(人民战争必须长期进行,必须通过建设新政权来发展)。总的来说,人民战争理论得到了国际无产阶级和世界被压迫人民的集体经验的证实。在过去一百年里,世界上没有一个新民主主义或社会主义不是由无产阶级领导人民战争夺取政权而建立的。即使是在有限的地区,也没有以其他方式建立政权。这使得人民战争的批评者没有人民战争的实际替代方案的具体例子。实践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的真理标准吗?
各国人民战争
人民战争的普遍有效性,是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在 20 世纪 60 年代和 70 年代首次提出的,当时他们在所有国家以人民战争的形式确立了革命暴力的普遍规律。与此同时,中国同志们拒绝了共产党人仍然应该参加资产阶级选举的想法。我们必须在这样一个背景下看待这一发展:二战后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形势发生了变化,自 20 世纪初列宁和布尔什维克将选举参与作为一种策略以来,资产阶级选举和议会已经发生了变化。
为了证实我们的主张,我们首先参考1968 年中国大使馆在挪威语中出版的小册子《批判和驳斥中国的赫鲁晓夫》,其中有 1967 年首次出版的《对修正主义军事思想的批判》。与其他类似文本一样,这份文本必须被理解为党的文件,得到了中央委员会和毛泽东主席的批准,尽管该文本是由“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机关无产阶级革命家”签署的。那些不了解共产党和民主集中制概念的人也许很难理解这一点,但难以想象党领导下的重要机关会发表这样一份不代表党的领导路线的文本,更难以想象未经中共领导批准,这份文本就被翻译成无数种语言,通过中国大使馆在世界各地发行,并在挪威大量流传!
假设,这一规则的一个例外是修正主义者接管了党的全部或部分领导权,从而传播反革命思想。1956 年中共八大召开后,以刘少奇为首的右翼机会主义者在党内的地位上升,并修改了毛泽东主义的几项正确观点。但这份文件是在文化大革命(1966 年)开始两年后发布的,当时毛主席和无产阶级革命者巩固了党的左翼领导地位,粉碎了刘少奇和邓小平等右翼机会主义者。因此,我们必须将这份文件理解为在毛主席直接领导下,在党内、军队、国家和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发起的无产阶级攻势的一部分。换句话说,这份文件必须被理解为毛泽东思想发展和传播的巅峰——通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所取得的巅峰。
我们从这段文字中可以看到:“毛主席的军事思想同资产阶级军事思想的区别,就在于要不要打人民战争。 ”“毛主席伟大的人民战争理论,创造性地巧妙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不但为中国人民指明了夺取全国胜利所必须走的正确道路,而且为全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阶级指明了解放的道路。 ”换言之,同志们明确地指出,人民战争是毛主席对无产阶级思想的进一步发展,是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阶级解放的道路。总之,人民战争适用于国际无产阶级和各国被压迫民族,毫无例外。
中国同志还写道:“一切被压迫民族、被压迫阶级,凡是想解放自己的,首先必须用毛主席的人民战争理论武装自己,拿着枪打碎旧的国家机器,拿着枪打倒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用武力改造整个世界。”“是否愿意打人民战争**,是否敢于打人民战争,这就是毛主席的军事思想和资产阶级军事思想的分界线,这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和修正主义的分界线,这就是真革命和假革命的分界线。** ”
因此,我们在这里看到,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中国共产党强调毛主席的人民战争理论对所有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阶级来说是最重要的。因此,他们在1968年确立了人民战争在毛主义中的中心地位,后来在秘鲁、土耳其、印度和菲律宾以及其他一些国家正在进行的人民战争中得到了实践的证实。
我们认为,像有些人那样,引用毛主席 1928 年或 1938 年的言论来否定中国共产党在 1967 年的立场,是教条主义的主观主义。我们不能把毛主义理解为一些孤立的引语,也不能把它理解为 1928 年或 1938 年的充分发展。作为辩证唯物主义者,我们必须看待中国共产党的思想发展过程,从指导思想到毛泽东思想到毛主义,以及它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意义和地位。我们必须看待这个过程的整体。本着这种整体方法的精神,我们发现有趣的是,贡萨罗主席不仅是在秘鲁的阶级斗争中成长起来的,而且也是在中国。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贡萨罗主席在中国为来自其他国家的共产党人和革命者开设的学校里待了几个月。他在这里接受的教育成为他为秘鲁共产党撰写的文件以及秘鲁人民战争的理论和实践的基础之一。
对于那些声称现代武器、技术、地理条件或资产阶级军事理论的发展使人民战争理论在今天,特别是在帝国主义国家已经过时或不可能的人,我们将引用同一篇文章中的一句话来回答:“在现代条件下,是不是真的不需要信任群众,不需要进行人民战争?不,这是不正确的。‘力量的考验不仅是军事和经济力量的考验,也是人的力量和道德的考验。军事和经济力量必然由人来行使。’不管现代武器和技术装备多么先进,战争的胜利仍然取决于人民群众的支持和帮助。归根结底,这取决于人民战争。这是战胜敌人的主要和最可靠的保证。”
我们在1971年由《人民日报》、《红旗报》和《解放军报》编辑署名的文章《无产阶级专政胜利万岁!》中找到了更多中国同志的立场的例子。这三家杂志和报纸分别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主要机关报。在这里,我们发现中国同志重申了他们支持人民战争、反对参与选举的立场。这篇文章由中国驻挪威大使馆文化和信息部以挪威语出版。我们再次强调,这篇文章显然必须被理解为一份党的文件,是在左派巩固了对党、军队和国家最重要指挥职位的权力之后写的。
中国同志在这里写道:“暴力革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普遍原则。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和被压迫人民,夺取政权,夺取革命的胜利,都是用枪杆子的力量,在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下,根据这个国家的具体情况,在发动广大群众的基础上**,逐步地建立人民武装,进行人民战争**,经过对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反复斗争而实现的。俄国革命是这样,中国革命是这样,阿尔巴尼亚、越南、朝鲜等国的革命也是这样,没有例外的。 ”
首先,中国共产党在这里再次肯定,必须用武力、用枪杆子夺取政权,这适用于所有国家,无一例外。其次,它确定,用枪杆子夺取政权意味着逐步建立武装力量并进行人民战争。第三,中国同志确定,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的一切革命——包括俄国革命——都必须理解为人民战争。因此,中国同志自己确立了共产党在其创始文件中所肯定的论点:“归根结底,十月革命不仅是一场起义,而且是一场持续数年的革命战争。因此,在帝国主义国家,革命只能被设想为一场革命战争,而今天,革命只是一场人民战争。 ”(PCP,1988)
总之,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确立了人民战争的普遍性,中国同志也在同一篇文章中展望了世界人民战争: “全世界无产阶级和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都将一起由手无寸铁、不能战争的状态,变成武装起来、能够战争的状态。美帝国主义及其一切走狗,终将被他们自己点燃的人民战争的烈火烧成灰烬。”
所有国家抵制选举
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公认的创始人之一查鲁·马宗达同志,在 1968 年发表的《“抵制选举!”口号的国际意义》中写道:“在当今帝国主义走向全面崩溃的时代,各国革命斗争都采取了武装斗争的形式;(…)世界革命进入了新的更高阶段;社会主义正势不可挡地向胜利迈进——在这样的时代,走上议会道路就意味着停止世界革命的前进。今天,革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不能选择议会道路。这不仅适用于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国家,也适用于资本主义国家。 ”
因此,马宗达认为选举抵制的理解基础是,在当今时代,革命斗争采取武装斗争的形式。换句话说,人民战争和选举抵制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正如秘鲁共产党在其口号“选举,不!人民战争,是!”中总结的那样。只有教条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今天仍然坚持选举参与的策略,因为在 20 世纪初,这种策略在一些国家是正确的。我们的生活环境与一百多年前的同志们完全不同,有新的条件和新的任务。
马宗达的论述与中国同志在上述1971年的文章中所指出的完全一致:“几十年来,许多共产党都参加过选举,参加过议会,但是没有一个共产党用这种方式建立起无产阶级专政。……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如果不做群众工作,拒绝武装斗争,盲目崇拜议会选举,那它只能麻痹群众,腐蚀自己。资产阶级通过议会选举来收买共产党,把它变成修正主义政党,资产阶级政党,历史上难道这种情况少见吗?无产阶级必须用枪杆子来夺取政权,也必须用枪杆子来保卫政权。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领导的人民军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堡垒,是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各种因素中的主要因素。有了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军队,无产阶级就能应付国内国际阶级斗争中的任何复杂局面,保卫无产阶级国家。 ”
同志们在选举参与和人民战争问题上,不区分帝国主义国家和被压迫民族。在我们的理解中,中共因此确立了选举抵制对二战后所有国家的无产阶级及其政党也同样有效。
结论
最后,我们要强调的是,“举证责任”不在我们这些既肯定毛主义理论又肯定毛主义实践的人身上,而是在那些自称毛主义者却否认人民战争普遍性的人身上。他们有责任向我们展示另一种选择。近百年来,无产阶级领导的所有革命都采取了人民战争的形式。所有取得一定成功或经过较长时间的民族解放斗争,都运用了毛主席在人民战争理论中确立的策略和战略。无产阶级曾经进行过的所有革命战争,今天都可以而且必须被理解为“简单的人民战争”。具体实践中没有其他的例子。此外,近百年来,没有一个共产党通过将革命斗争与议会工作和参加资产阶级选举结合起来夺取政权。所以,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所创立的人民战争和选举抵制的原则,和我们阶级一百多年斗争所取得的具体经验,是完全一致的。
人民战争是国际无产阶级和世界被压迫人民获得解放的唯一道路。人民战争是毛主义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所有国家都有效,无一例外,这种普遍性是由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自己确立的,如上述1967年和1971年的文本。此外,这种普遍性已在秘鲁、土耳其、菲律宾和印度的人民战争中得到证实,更不用说尼泊尔等其他国家的重要经验了。在我们这个时代抵制资产阶级选举的必要性也是普遍的。替代做法,唯一存在的替代做法,是采用与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政党相同的战略和策略。他们“利用合法性”来预期“革命形势”——而不承认革命形势已经在世界各地不平衡地发展,并声称当“客观条件”成熟时,他们将以大规模的人民起义出其不意地夺取政权。这一策略的实际结果就是纯粹的改良主义,不管该党被称为 AKP(前挪威工人共产党)、Rødt(挪威红色党)、PTB 还是 MLPD。在本节中,我们使用“替代”和“策略”这两个词的最广义。实际上,机会主义者并没有给我们提供人民战争的真正替代方案。相反,他们用教条地应用脱节的引文来取代革命策略。
这一洞见对无产阶级、对所有共产党人和革命者都至关重要。首先,因为权力是毛主义的基础。没有权力,无产阶级就一事无成,人民战争是无产阶级夺取、保卫和发展权力的唯一途径。其次,因为这种意识形态的洞见必然会产生政治和组织后果。如果我们以这些原则为基础,我们就必须要求共产主义的斗争和组织形式,从根本上将共产主义者与修正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区分开来。无论客观条件或主观力量的成熟程度如何,这一点都会体现出来。共产主义者不能像机会主义者那样进行斗争或组织,但只有以毛主义为基础,将人民战争和选举抵制作为毛主义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来指导和理解,才能达到这一洞见。
《红旗》杂志编辑委员会
2024 年 2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