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是由于社会化生产和资本占有之间的矛盾。而保护生态影响着社会再生产,但是却不影响私人占有利润。资本主义的狭隘就在于此,它在不断扩大后者的过程中破坏着前者,也就在更长远的时间跨度上又破坏后者,破坏它自己生存的条件。
动物保护生态保护是资产阶级的整体利益,与资本家个人的利益相矛盾,为了利益而破坏生态与整体利益,算是一种生产的无政府的体现,这种经济基础就意味着为了利润,生态保护必然被弃置于不顾或变为形式上面子上的保护,所以不能指望着动物保护主义和国家政策,因为这些上层建筑在资本主义的地基上立不住。
近期资本们又盯上了一种新宠物,宣传什么“宠物螃蟹成打工人办公室新宠”,导致了人们争相购买,把螃蟹宣传成了一种便宜、好养、可爱、皮糙肉厚的宠物,而网红螃蟹的一夜爆红,导致许多平台竟然卖断了货,甚至需要蹲点抢购,拼多多的销量更是夸张到单个商家每月能拼10万单,甚至30多万单。电商平台也带动了线下的花鸟市场,许多商家开始加紧从南方进货所谓的“相守蟹”。
在这一片狂热的螃蟹风潮背后,尽显着资本的无知与贪婪。文章将从以下几点,分析资本为什么总是贪婪的寻找受害者,和它对生态环境造成的严重破坏。
螃蟹并不适合作为宠物饲养
将螃蟹宣传成便宜好养的宠物,是一则十足的谎言。国内的对螃蟹饲养的认知是不成熟的,绝大多数蟹类都是难以饲养的,就连那些爬宠店的老板们恐怕都不怎么会饲养螃蟹,更无论普通人了。例如像花鸟市场常客的西瓜蟹,看似小小的,但它脆弱的钳子导致它主要吃淤泥里的硅藻,基本人工养不活,还有那些喜欢独居、喜欢泥潭的蟹类,资本引入了大量五花八门的漂亮螃蟹,而它们被迫离开了自己的栖息地,在小方盒里呆着,往往买回去没有几天就会死掉,十养九死。这是一则螃蟹的悲剧。
资本引入各种猎奇的新型宠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例如过去的袋鼠、狐獴、蜥蜴、蜗牛,它们之中,有一批确实是适合作为新型宠物的,爬宠类也有存在的必要,但有一些,就是典型的资本在逐利,通过无知的贪婪在驱使整个市场活动。今天我们谈到的网红螃蟹,就是这之中的典型,这既因为螃蟹根本不适合作为人工饲养的物种,也因为螃蟹在海滩生态链中的重要地位,网红螃蟹的狂潮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海滩生态。
滥捕螃蟹会导致滩涂生态的崩溃
网红螃蟹中最重要的一点在于——观赏螃蟹不像观赏鱼,是可以人工繁殖的。除了大闸蟹,所有观赏螃蟹都是野外抓的,这是在直接的破坏野生种群。例如我们能看到的,所有宠物招潮蟹都是应季的,到繁殖季节大街小巷全部都是售卖,过季节又一下子全消失了。这就是因为,卖家在繁殖季节大量的去捕获新生小蟹,而这些小螃蟹往往活不了多久,因此过季节后就全部消失了。并且像招潮蟹这种,卖家更是光抓公的不抓母的,因为公的招潮蟹更漂亮,久而久之,导致海滩上剩下大量无法繁殖的母蟹,下一代繁殖也受到了影响,这是一种对原产地物种非常粗暴的做法,尽显资本为了利润什么也不顾。还有一些是原产地不多、繁殖较慢的螃蟹,例如像地蟹溪蟹性成熟相当晚,滥捕后是完全恢复不过来的。而有的溪蟹分布地狭窄,可能就一条溪边有,其他地方完全没有分布,对它们的抓捕也会导致当地生态的脆弱。
而这种捕捞螃蟹的活动,数量是非常巨大的。像网购上的寄居蟹,价格是10元3只,除去其他费用,可见一只的价格已经很低了,这么低的利润还要去抢。更有一些漂亮的螃蟹,比如彩虹蟹,更是会从西非或越南当地直接抓来,而当地的渔民们,就连大爷大妈都拿上了箩筐,为了从卖家这么低的收购价格里再去赚一些,更是尽量的竭泽而渔,遇到螃蟹就抓,也不管会不会影响到本地海滩的种群了。
这种捕猎活动,对当地海滩生态产生了非常大的破坏。不夸张的说,蟹类是滩涂生态的主要塑造者,螃蟹摄食、掘穴的行为,不仅有利于土壤排水,促进土壤内外水气循环,大量蟹类也是其他动物的主要食物来源。
举一个过去的例子,在2013年的海南海口美兰区的东寨港,突然死了大量的红树,专家们赶紧建议把保护区里的海鸭子全部赶走。鸭子多了为什么会导致红树枯死?背后原因就是因为鸭子吃掉了大量的红树林螃蟹,这导致螃蟹的天敌团水虱大量繁殖,在红树里打洞产卵,把海滩的红树林折磨个半死。于是这个国家级的自然保护区,命令禁止在保护区内捕捉螃蟹。另一个例子发生在渤海湾,随着朝见带生态破坏,各种小螃蟹被大量捕捉,种群消亡以后,导致海蟑螂的水里开始极快增加。
这表示海滩环境是一个复杂的网络,牵一发而动全身,对蟹类赶尽杀绝,毫无疑问也是对海滩环境的赶尽杀绝。
但资本对利润的追逐是短视且无知的,资本家只会考虑这一阵风口自己能卖多少钱,而当地的海滩生态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对蟹类乱捕乱杀,后果是需要之后十几年才看得出来的,而资本家的盈利可就在这个月的财务报表上,因此,资本主义天然是不可能克服这种对于生态的破坏和滥用。
资本的这种市场活动,和当地的饲养类特产还不一样,有些地区鱼类鲜美,出口鱼产品,是在有计划的饲养和繁殖,这是健康而且对当地劳动人民有利的,它既发展了本地乡村,又提供了就业岗位。而资本寻找和滥捕的螃蟹,则完全不一样,资本的抓捕完全是滥抓滥捕,除开可以人工繁殖的大闸蟹,大部分螃蟹是禁不起这一阵资本风靡下的抓捕。
资本主义是物种灭亡的主要推手
不管一些螃蟹种群会不会因为资本的滥捕而消亡,但物种灭绝是一个严峻的现实,是当代的一个主要讨论议题,许多科学家已经开始激烈的呼吁,称“现在是地球历史上第六次物种大灭绝时期”,而“人类则是罪魁祸首”。
科学数据显示,在过去的2亿年中,平均大约每100年有90种脊椎动物灭绝,平均每27年有一个高等植物灭绝。但是因为人类的干扰,使鸟类和哺乳类动物灭绝的速度提高了100~1000倍。科学家们强调,“如果物种以这样的速度减少下去,到2050年,四分之一到一半的物种将会灭绝或濒临灭绝”,到那时“就会导致人类赖以生存的体系崩溃。”
尽管物种灭绝是严峻的问题,但科学家们推断出来的论断,却是人类的活动和贪婪导致的物种灭绝。他们提出的解决方案,变成了怎么去解决人,假如人类活动是罪魁祸首,那么大家少生点人不就好了?“控制人类自身人口的增长”,“有效有序合理的生产方式”,这样的解决方式是一塌糊涂,完全是世界观出现了问题。
回望现代物种灭绝的加速时期,是从十七世纪开始,从1600~1800年间,地球上的鸟类和兽类物种灭绝25种;从1800~1950年地球上的鸟类和兽类物种灭绝了78种。而在十七世纪初,恰恰是资本主义的一个高速发展时期,这是一个殖民主义狂欢的年代,东印度公司正在控制着东南亚许多国家的棉花生产,而英国的舰队不断从北美抢夺着市场和资源,正是从这时,在全球遍地开花的资本主义,进行了这些名义上的“人类活动”,我们看到的是,是资本主义修建了工厂,疯狂的开采资源,倾倒垃圾,破坏环境,而非是当地居民提议它们这样做的。而从工业革命开始以后,这种物种大灭绝的速度也就更快了。
当资本主义速度发展的越快时,它就越停不下来,资本主义没有利润“够了”这个时刻,它只会越来越快。在资本家眼里,地球环境不被视为一个有固定界限而人类必须与地球上的其他物种在其中一起生活的地方,而是被视为一个可以在为无限追逐利润的地方——“大不了开采完再去殖民火星”——这是因为资本的内在逻辑,不扩张就会灭亡,正是对利润的追逐完全破坏了全球的生态环境。在过去历史中,资本主义不断进行着疯狂的资源开采,全球南部几乎所有的自然资源,无论是黄金、鸟粪、石油、咖啡还是大豆,都被资本系统性地不同程度地洗劫,其结果是给这些贫穷的依附国家造成了巨大的生态和经济双重损失。
在这时,我们就能清楚的看到,物种灭绝究竟是人类活动,还是资本的活动?要知道,人类并非是一个整体,不存在无缘无故的灭绝,历史上确实有个因为滥捕而导致本地物种灭绝的案例,但与之相比,和全球化资本主义相比,这些案例就显得太含情脉脉了。和资本主义追求大量的增长指标,和他们开采的石油、砍伐的树木、破坏的生态相比,人类活动是不值一提的。
正是全球化的资本主义,才是当代物种大灭亡的主要推手。
为何动物保护主义是走不通的
既然物种灭绝已经是当代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那么主流社会提出的解决方法是什么?
动物保护是一个时髦的观点,我们看到新闻里提到了大量西方动物保护主义者的观点,例如他们总是强调说要“让动物拥有作为个体受到尊重的基本权利”,例如已有许多国家颁布了禁止类人猿实验的禁令;但是这种观点往往自相矛盾,因为他们总是在关心哺乳动物,尤其猫、狗、黑猩猩一类,而很少有人去关心螃蟹,即使蟹类对生态链的作用要远远大于小猫,但没办法,毕竟小猫更加可爱。
而还有一些更加单纯的动物救助组织,他们往往会救助一些受伤、流浪的动物,例如流浪狗,然后进行绝育。但这些社会活动,也仅仅是针对城市里流浪的动物,而更大规模的动物组织,本质也就变成了另一种的资本,它们在救助动物的同时需要去赚钱,这使得它们的活动也限于维持自身存在。
至于在更大规模上对动物生态地的保护,对各种开采活动的限制,另一部分人将希望寄托在国家政策上,认为只要国家设立保护区、禁止捕杀,建立濒危动物保护计划,那么一部分动物的生存状况就是可以改善的。
但我们通过实际的行动看来,国家本质也是更大的资产阶级,国家不是去超阶级的爱护动物,相反,它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去选择性的保护一些动物,甚至为了自己的利益去牺牲某些动物。反观中国的资本主义,熊猫作为国宝受到了非凡的特别待遇,而《动物保护法》却到今天都确立不下来,实际上,当局政府对于动物保护是根本不上心的,往往是一刀切和照搬国外条文的。这导致频频发出独特的中国动保笑话。例如:“国际上知名的入侵物种,在中国被视为2级保护动物”,“150元买的鹦鹉被判刑3年”,“极危物种辐射陆龟在中国合法开放售卖”。
还有一些血淋淋的案例,例如我国的个人养殖者,繁殖出了珍稀物种,即便他的技术领先世界,也会因为是个体而非科研机构,人抓进监狱,小动物送进动物园,然后因为缺乏科学的养护经验而死亡,很多科研机构到现在也复制不了当时的情况。
有许多案例,可以证明国家不但不能是动物的保护者,反而还有可能是最大的侩子手。在一件饱受争议的事件中,即三峡大坝工程,它旨在发电、防洪及航运方面做出巨大贡献,但同时也带来了巨大灾难,大坝导致了附近居民高达140万人迁走,同时对整个长江生态环境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长江中已经有三种稀有鱼类被正式确认是灭绝,它们是白鱀豚(2006年)、长江鲥鱼(2015年)与长江白鲟(2019年)。另外还有中华鲟、长江鲟等待被确认灭绝。另外长江中还有近百种珍稀、特有的鱼种正在走向灭绝。无疑,大坝改变了长江生态系统的功能和结构,改变了鱼类的栖生环境,包括产卵场的丧失、鱼卵孵化环境的改变、以及水温、流速和氧气的急剧变化,这些复杂因素导致了长江稀有鱼类整体性衰亡和灭绝。
尽管有许多认同三峡大坝工程的声音,认为这是保障居民有了最基本的生存权,这些“人类活动”是不得已的。我们并没有把中华鲟的生命看作是比人类要高,但对大坝的历史和功绩进行考量,大坝不但消灭了鱼类,也破坏了附近居民的生存状况,导致了这场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大坝迁徙,很明显,这是一次资本主义的活动,它的目的是粗暴的维护了资本主义对发电、防洪的需求,它即伤害了附近的无产阶级,也杀死了长江里的濒危物种。
三峡大坝的修建在历史上准备很久,在1953年时,毛主席视察三峡就提到了三峡水利工程的建设,但此事最后经过党内的多次讨论,例如毛主席让三峡大坝的支持者和反对者在中央全会上公开讨论,最终,因为弊大于利,毛主席放弃了三峡大坝的修建。而到了1980年,邓小平就急切的再次考虑起了三峡大坝的修建。这时,复辟的资本主义强调着要搞“四个现代化”,要搞“骨干工程以拉动国民经济的发展”,三峡大坝就作为一个政治工作而光速上马,虽然经过众多科学家的激烈反对,甚至反对意见都写成了一本书,但邓小平、李鹏力排众议,这项过去被毛主席否定过的弊大于利的大坝,变成了走资派的政治挂帅,科学界也连夜不断改口陈赞,最终不但是长江附近居民的灾难,也是长江100多种珍稀鱼类的灾难。
长江鱼类走向了它们的灭绝,长江流域也走向生态环境危机。这一切,正是被寄托希望去保护濒危动物的“超阶级的国家”所做的,铁一样的事实证明,它最多只能保护一下大熊猫,因为那是它的脸面,而中国整体的物种灭绝灾难,它非但不是希望,还有可能是最不可抗的侩子手之一。
无产阶级需要自己的动物保护
假设国家和动物组织都不能去保护物种多样性,那么这个任务要交给谁呢?难道物种的灭绝是资本主义下不可抗的趋势吗?
马列毛主义者看待这个问题,应当以另外一种眼光去看待,马列毛主义者要强调的是,尽管物种灭绝是严峻的问题,保持物种多样性也非常重要,但物种灭绝本就是自然演化的一个过程,这个问题本质是要服务于保护劳动人民的生存状况。我们反对资本对滩涂上的小螃蟹们过渡滥捕,是为了保护滩涂环境对劳动者带来的帮助。我们反对三峡大坝所导致的稀有鱼类灭绝,本质也是为了保护无产阶级自己的利益。
森林、海滩、江河、高山,一切生态环境,都是通过无产阶级自己开采出来的,是无产阶级把它们从自然风貌变成了可利用的资源,这里面沾满着无产阶级的汗水和劳动,但在资本主义条件下,我们看到的是,无产阶级的劳动成果被剥削,无产阶级开采的资源被夺走。
大资本来到了这里,它对这里的生命和生态赶尽杀绝,他们抓光了螃蟹,导致滩涂环境的崩溃,然后一走了之,就像他们总是在第三世界制造的垃圾山一样,也喜欢往河里倾倒工业垃圾,只留下当地不断恶化的环境,导致本地劳动者的生存状况极速下降。
而知识分子们总是抱着幻想,他们不参与劳动,根本不和劳动人民一条心。他们总是喜欢谴责劳动者的粗鲁,不懂得“动物也是有心灵的”,他们总是宣传些什么“猫只有吃猫粮才长得好”“吃狗肉是残忍的”,让劳动者听来简直是奇谈怪论。
我们看到的是,跨国资本会对其他国家的生态环境进行大量的破坏,而政府和资本也会对其他地区的生态环境进行开采和破坏,他们根本不在乎当地物种,一切的原因都在于这个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他们对比其他地方的老百姓,是居于统治地位的,正是这种金钱上的雇佣与被雇佣,使得他们心安理得的进行破坏和生产,这一切的原因都出自于不平等。当中国资本家在越南雇人抓螃蟹的时候,他们不会去越南底层亲自看一看,那些地方十几年后的海滩生态是否出现崩溃;而中国政府在长江修建大坝的时候,领导人也不会亲自去底层看一看,长江里那些灭绝的鱼类和受难的群众。
而资产阶级往往不会在乎这些,也没有道德上的困境,因为往往在他们居住的国家或地区,生态环境的保护都要比其他地区好的太多,资本家们可不会在自己后花园的河里排放污水,他们会排放在他们心安理得的地方。
我们要明白,导致物种灭绝最大原因的生态地破坏和过渡捕杀,全部是出于资本主义的贪婪和破坏。但有人不相信这个,他们说“物种灭绝是人类活动造成的”,这种观点会在革命胜利以后自己破产。革命会在这片土地上重新建立起属于劳动人民自己的政权,这个政权和群众是紧密相连的,而群众也会和他们生活地的生物们是紧密相连的,只有在那时,各地恢复了毛泽东时代健全的基层组织,重新成为了主人翁的劳动者们,才会主动的去维护他们土生土长的土地,维护本地生态上生命的健康繁殖。
在资本主义下,资产阶级统治是依赖精英和专家们,依赖一小撮人,他们是完全拒绝和不信任广大的劳动人民,因此在一切地方的动物保护,都会出现了专家们和劳动者分隔开的情况,专家们只需要义工,他们相信自己的专业知识,而不相信劳动者们最朴素的经验总结,这种做法是很难成功的。
只有在新的无产阶级政权之后,我们才能重建起有力量的基层群众组织,群众们只有成为了主人翁,才能去自觉的维护起本地的生态平衡,过去只有经验的劳动者也会学习专家们的技术和知识,而由于雇佣关系下一切不公平的滥捕和破坏,都会被群众给阻止和反抗。当群众自己去抓螃蟹的时候,群众会教育自己,繁殖季节的小蟹不能一口气滥抓,野外数量濒危的物种,群众们会学习如何去放生和保护,而数量过剩的物种,也会建立起有计划、有节奏的捕杀。这时,劳动者会需要专家们的知识,但他们不再是过去被命令的一个底层群体,而是新政权的主人翁和大自然的管理者。
劳动者也会需要修建大型水坝,也会面对水坝和自然物种之间的矛盾,但这并非是小资们幻想不可解决的矛盾,是人类物种活动的必然罪恶,当劳动者可以参与国家政权的管理时,他们会积极的讨论,处理问题,解决矛盾,如果讨论结果认为这些鱼群并不重要、劳民伤财,那自然可以不处理,如果认为濒危物种非常重要,那也可以先培养栖息地转移、或者人工繁殖上,或者干脆放弃修建水坝。只要劳动人民得到了他们管理自己的土地和河流的权力时,那时人民会爱护他们的财产和自然环境,而过去那种最无序的贪婪的自然破坏也就会被阻止了。
在三峡大坝修建时,劳动人民的声音就是被忽视和蔑视的,悲剧就已经不可避免。科学家想要人工繁殖保护鱼类,而负责捕捉活鱼的渔民,则面对的是一群有着宁死不屈的濒危鱼类,它们被渔网包围时,宁愿自杀也不会被抓住,往往是抓十个只能活下一个。而官僚资产阶级则早已陷入自己规划的梦中幻想场景,执意的推进着大坝的完工。
这一切灾难的来源,都在于资本主义自身遏制不住的增长指标——大资本和大官僚不会去想着保护动物,脱离生产的知识分子也只有三分钟热度,只有生活在当地土生土长的劳动者,才能看到那本地小河中独特生存的小鱼小虾,它们可能分布地狭窄,只有这几个村子能看到,也只有本地的劳动者,才真正有资格和力量去维护起当地的生态平衡。面对资本主义下不断增加的物种灭绝案例,这是一件痛心疾首的事情,只有在革命以后,恢复毛泽东时代健全的基层组织,才能健康的进行捕猎,杜绝资本的滥杀,真正实现地区物种群的恢复和发展。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是只有劳动人民自己能完成的事业。